今夜的月亮很圓很亮,只是卻沒有幾人相聚的情緒,頗有幾分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的趕腳。

可今夜也註定是不少人的無眠之夜,薑絲絲則早早滾到床上打遊戲,最近沉迷上了一款殺人遊戲,裡面給她的感覺太過逼真,而此遊戲的背景又是與她以前所在的修真聊天界一樣。

“朝海,謝謝你今晚上送我回來。”林婉婉低頭含羞似的一笑,皎潔月光打在那張如美好的面孔上,美得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使。

“沒關係,我也只是順路而已。”蘭朝海紳士風度的拉開車門,微笑道。

“這麼晚了,你要不先回去吧,不然不安全,晚安。”林婉婉道了謝後,沒有半分邀請客人到家做客的意思。

“晚安。”蘭朝海對著那上樓遠去的身影揮手道。

另一邊,牆上的時針已經指到凌晨一點,顧遠整個人像只土撥鼠拱在床上,深藍色薄被蓋住整個人。

“啊!我怎麼這麼個點了還睡不著。”被被窩中伸出一個金色的毛茸茸腦袋,顧遠絲毫不心疼的用手揉虐著那頭炸亂的金色狗毛。

翻身又在床上打了幾個滾,眼睛閉開又睜開,如此反覆多次,依舊沒有睡著。

睜開眼,雙目無神的盯著沒開燈,伸手不見五指的天花板,整個人呈“大”字形躺在床上。

性感的,略帶桃花色的嘴唇一張一合,嘴裡不停喃喃自語著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老子現在一閉上眼想到的就是那個陰氣沉沉,帶著頭皮屑的貞子”。

“難不成自己中邪了不成,還是說對方真的給自己下了詛咒,或者蠱毒一類的,不對,說不定是更可怕的養小鬼”。

顧遠嘴裡不停唸叨著什麼,許久,終於感到幾分倦意襲來,眼皮子千斤沉重,整個人滾到被子中睡了起來。

第二日清晨,週五,明日便是週末,這一日不少學子臉上都掛著掩飾不住的笑意 ,更有甚者三三倆倆的湊在一起,紛紛討論著週末倆天去哪裡好。

“顧遠同學,麻煩你看黑板,薑絲絲同學臉上又沒花,也沒有任何教學方式。”數學老師甚至是忍受不了,已經連續兩節課都在看著自己同桌走神發呆的顧遠,實在是忍無可忍。

“我臉上有花。”薑絲絲不嫌事大的回望過去,語氣帶著戲虐。

“沒…沒有……”顧遠不知看到什麼,臊得臉皮通紅,頭轉過去了,可視線卻一直停留在某處不動。

“哦,那麻煩你把你那猥瑣的視線轉過去,你醜到我了”薑絲絲不改毒舌的毛病,說著語氣平淡總會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默默把視線移過去,而且我TM眼神哪裡猥瑣了,有用猥瑣形容如此一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美男子嘛?

當這一節難熬的數學課鈴聲剛響後不久,顧遠書桌旁已經圍住了一堆人,有男有女,可問的無疑不是他與薑絲絲真的在一起的傳聞。

“沒有。”據理力爭的反駁換來的只是他們“我懂的”眼神,他真心感覺心累,為什麼都是當事人,怎麼就沒人去問她!

“你要去哪裡,我也一起去。”顧遠在被圍著的空隙間看著薑絲絲起身離去的動作,連忙出聲道。

“女廁所,變態”。

“原來你們真的是一對,兄第想不到你居然如此……”重口味,最後三個字,因為接觸到最後紅裡透黑的表情,只能硬生生咽回去。

可是這沒說出口的字,落在其他人耳中都已心知肚明。

“誰說我去女廁所了,我去男廁不可以。”顧遠紅著脖子,一拍桌子站起來。

“哦!關我何事。”薑絲絲沒有看到對方已經恨不得當場將她生吞活剝的表情,淡然的簡直往外走。

那厚重留到鼻子處的劉海,很讓人懷疑她走路到底看不看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