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擊退(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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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己與武仁在遇見眼前這隻旱魃清兒之前,自己與武仁似乎剛做了些自己喜歡的事兒,然後讓彼此身上都沾染了些對方身上的味道,甚至是因為某些方面的發洩,這讓武仁身上的味道比之自己更要濃烈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彼此一對在某方面剛得了甜頭的小夫妻。
想到這兒,劉韻詩忽然明白,清兒她嘴裡所說的“怪味道”是指什麼!
但想到這種事兒不能明說,更不能當著清兒這個這麼天真的“小孩子”面前說,劉韻詩尷尬、羞怯的努力掩飾著咳了咳,道:“那個,清兒,有些事兒咱們現在就不說了吧!啊!那個,黃彪,你這傢伙既然已經來了,那就快出來吧!黃彪!”。
“吼······”
遠處,那本來離得劉韻詩和那清兒、武仁所在的地方足有上千丈遠的地方,一道熟悉的,一道有些泛黃的,斑斕猛虎的身影黃彪,它忽然從那茂密的樹林裡蹦了出來,但在來到劉韻詩身前數十丈外卻又立馬停了下來,道:“丫頭,你是怎麼發現我的?從我剛才躲藏的地方到這兒足有好幾百丈距離,你竟然能看見?還有她,這丫頭是誰?”。
劉韻詩道:“她?你是清兒?黃彪,嗯,差點兒忘了!我自己現在似乎也,黃彪,我現在這樣子很難看嗎?如果讓武仁看見我現在這模樣,他該不會再也不會喜歡我了吧?”。
黃彪道:“你那模樣,嗯,你不說我還沒發現,丫頭,你這模樣怎麼變得與這隻旱魃幾乎一模一樣了呢?難道,你······”。
劉韻詩道:“這事兒說來話長!但黃彪你只需與我說,我現在這模樣好看嗎?醜嗎?等武仁醒來看見,他該不會再也不會喜歡我了吧?黃彪!”。
聽劉韻詩每次開口總是離不開自己的模樣,漂亮或是醜,黃彪感覺自己實在無法理解,難道在女人的心裡,一個人的模樣就當真這麼重要?或是在她們女孩兒的心裡,男人就是一種視覺畜生,只喜歡那漂亮的外表?
只是,這種話它是無論如何也不敢說出口的,只因在家裡的時候就已經領教過了家裡那些母老虎的厲害了!
而當劉韻詩看見黃彪在沉吟了許久也不說話後,心裡還以為自己現在那模樣實在太難看了,於是在心裡忍不住有些黯然的,看了一眼武仁正想著是不是要獨自離開,留武仁自己一個人在這兒!
但還不等她將念想付諸行動,然後卻聽黃彪突然開口說道:“還別說,丫頭,你這模樣初初看的時候是有些突兀,有些不太自然!但現在慢慢看習慣了,那似乎又別有一番味道!那感覺就像是,就像是······”。
劉韻詩道:“就像是什麼?黃彪,你倒是說啊!”。
黃彪道:“嗯!就像是,你與這丫頭是親姐妹嗎?要不然你那模樣為什麼與她這麼相象呢?但連身上的衣服、頭髮的顏色,還有那張臉都幾乎與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你要是不開口,我都幾乎要認不出來了!呵呵!”。
劉韻詩道:“你,呼,還好!清兒那模樣雖然在一般人看來是有些太過於驚異,但也不是這麼難看的,只不知武仁他,呵呵!”。
但在劉韻詩一句話還沒說完的時候,那在心裡悄悄鬆了口氣的黃彪,它在感嘆自己有些聰明之餘,忍不住卻上手探查了一下武仁身上的傷勢,道:“哎呦喂!滋滋,滋滋!這是誰下的手啊?這麼狠!”
倒是劉韻詩,她在聽見黃彪所說的話後,心下有些不解的看著它,道:“你,你這是又怎麼了?黃彪!”。
黃彪道:“還我怎麼了呢?丫頭,你難道沒有發現嗎?武仁這小子身上的肋骨幾乎全都碎裂了!這要不是因為他身上擁有的生命力足夠旺盛,恢復力足夠頑強,那他這會兒或許早就已經死了!你這丫頭可真是,難道你那心裡竟然覺得,你那模樣竟然比武仁的性命還要重要?你可真是······”。
劉韻詩道:“啊?什麼?武仁,武仁他身上的肋骨竟然全碎裂了?剛才我還以為,可是他身上的呼吸和脈搏都很正常啊!黃彪,武仁,你醒醒,你醒醒啊!武仁,你可不要嚇我啊!武仁!武仁!”。
黃彪道:“好了!好了!你快別搖了!再這麼搖下去,武仁即便沒死,但也要被你給搖死了!你可真是,哎!”。
劉韻詩道:“可是武仁他,他,武仁,嗚嗚!”。
“吼!你,不,許,欺,欺負,我,媽,媽媽!吼!”
本來,黃彪剛才不過是想表達一下自己心裡對劉韻詩的想法,但不想卻惹得她忽然開始哭泣的,但因為緊張和擔心武仁的傷勢!
而旁邊的那隻旱魃清兒,她在看見劉韻詩被黃彪惹哭之後,當下立馬怒吼著想黃彪一陣呲牙咧嘴的,嚇得黃彪忍不住心驚的,“啊”的一聲,道:“呼!你這丫頭,你差點兒嚇死我了!呼!”。
那清兒道:“你,壞,人!欺,負,我,媽,媽,我,咬,你!吼!”。
雖然心裡對清兒的熟悉來的有些莫名其妙,這一聲“媽媽”也來得有些不知所以,但當劉韻詩看見她因為關心自己而嚇唬黃彪,甚至是做出姿勢,隨時準備發起攻擊擊殺他之後,她還是有些心疼的輕聲喝止了她,道:“清兒,不得無禮!”。
清兒道:“可是,媽,媽,他,他,欺,負,你!”。
劉韻詩道:“不!黃彪他沒有起伏媽媽!清兒!黃彪,你繼續說啊!武仁他怎麼了?他該不會,他還有救嗎?黃彪!”。
黃彪道:“你看,你看,你看你現在這模樣,還有你這神態,我就知道你們即便彼此相遇了也可能······”。
劉韻詩道:“可能?可能什麼?”。
黃彪道:“可能,可能不是那個魔族的對手,然後忍不住聞著味道一路追了上來,直到剛才才好不容易,可是你又,哎!算了!廢話我還是不多說了!看你那模樣,我如果再多說幾句,那你可能就要著急了!不過你放心吧!丫頭,武仁他受的傷雖然重,但卻沒有生命危險,相信只要休息個十天半個月就能好了!”。
劉韻詩道:“是嗎?武仁他沒事兒?但只要休息個十來日就能好了?”。
黃彪道:“嗯!好了!滋滋,滋滋,武仁這具身體的生命力可真是強大啊!在受了這麼重的傷之後竟然還沒死不說,但還這麼快速恢復的,連我也有些自嘆不如呢!哎!只是可惜了!可惜了那些人,那些無辜的野獸,畜生,它們這會兒卻遭殃了!哎!”。
劉韻詩道:“可惜了?什麼野獸?畜生?黃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黃彪道:“什麼意思?丫頭,你說,如果那個魔族殺戮、吞噬你們不成,但又想盡快的恢復自己身上的傷勢,恢復自己的修為,那他在離開、放過你們之後又會怎麼做呢?”。
劉韻詩道:“這,之前一路走來我就看見他,嘶,黃彪,你的意思是說,他,那隻魔族,他為了儘快恢復修為和傷勢,那一定會殺戮無盡的,不斷的吞噬自己這一路上遇見的那些野獸,甚至是人族,以此快速修復自己身上的傷勢和修為?”。
黃彪道:“你現在明白了?剛才,你們或許戰勝了他,將他趕走了!但外面的那些畜生和人,他們可就遭殃了!哎!滋滋,滋滋,可惜!可惜了呀!這麼多的畜生,這麼多的生命,它們就這麼憑空消失了!就因為一個魔族自己那自私自利的慾望!哎!”。
劉韻詩道:“你,黃彪,你這傢伙,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魔族的實力有多強!而我和武仁,還有清兒,我們的實力雖然可以自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