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寧郡主在解釋的時候,晃動著頭,髮髻上的簪子掉在地上,她緊張的想要撿起。卻被曹添峰搶先一步拿起,用力一擰,將簪子端部的金牡丹花擰開。

“李太醫,你看下!”

他趕緊將暗藏在簪子一個小簪子,取了出來,遞給了李太醫。

李太醫在接過的時候,十分小心,捏著金牡丹花,望著小簪子上的黑色東西,用銀針試毒,顏色和嗅聞來再次確認。

“這是蛇毒的毒液,塗在了髮簪尖端上,這和太后娘娘之前中的毒極為相似。”

程玉姚與曹添峰對視一眼,沒想到這次還挺有默契的,這麼快就將永寧郡主的罪行給揭發,和公佈於眾。

皇上滿眼冷切,目光緊盯著永寧郡主,一腳踢翻了她,“大膽永寧郡主,你竟然敢毒害太后?來人,拖出去杖責五十,押入大牢,等太后醒來了,聽候發落!”

“遵命,皇上!”

永寧郡主爬起來,磕頭求饒,她的頭在地上磕的崩崩作響,她的頭都叩破了,鮮血淋漓,“皇上,夜合沒有毒害太后……夜合真的沒有……是……”

她慘白了臉,身體顫抖,滿臉惶恐,現出一副貪生怕死的樣子,那飽含求生欲的雙眼,直勾勾射出一道絕望的陰光,一會兒看看皇上,一會兒又看看曹龍,雙眼迷離地在二位之間徘徊,可憐兮兮地等候他們的發落和自己的命定。還沒等將他供出來,就聽曹龍突然站出來道。

“父皇,兒臣昨夜被永寧郡主下了迷藥,被她算計,她要兒臣娶她為妻。兒臣不依,她就想告到太后這裡。

兒臣趕到太后這裡想要跟太后解釋的時候,發現永寧郡主因為太后不准她胡鬧。她一怒之下,拿起這隻簪子刺傷太后。”

曹龍這一番話,更是落實了永寧郡主毒害太后的罪名。

皇上怒紅了雙眼,怒聲下令,“將永寧郡主杖責八十,若是活著便押入地牢,死了送回夜侯府。”

“遵命,皇上!”

“皇上饒命啊,皇上……曹龍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夜合?曹龍你心好毒……皇上饒命啊!”

殿中是永寧郡主被拖走的時候,求饒哭喊的怨氣聲。

程玉姚望著永寧郡主被拖走,想到前世永寧郡主跟她爭搶曹龍,設計讓她被那個不知名的男人凌辱,讓她在後宮成了笑話。

這一世,她可沒那麼好欺負,就要她拿命來償還。

“恭親王妃,太后娘娘就交給你醫治了,若是有事,及時稟報朕!”

“遵命,皇上!”

程玉姚見皇上揉了揉額頭,擔心的看了眼太后,隨後揹著手大步離開。

皇上一走,眾人陸續離開。

程玉姚與要離開的曹龍對視一眼,微微笑了笑,“慶王殿下您堂堂七尺男兒,竟然也會被弱女子算計了,還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啊!”

“恭親王妃如此聰穎過人,還精通醫術,也讓本王刮目相看!”曹龍笑著說完,轉身間沉下臉,一揮衣袖氣怒離開。

“妹妹,你和慶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程莞清走來,不放心的拉著程玉姚的手,看了眼離開的曹龍。

“姐姐,我們沒什麼誤會,你放心好了,真的沒事的。”程玉姚拍了拍程莞清的手,讓她放寬心,眼神卻冷冷的盯著曹龍的背影,恨不得將他戳穿。

他別想獨善其身,等到機會來了,她程玉姚定要讓他血債血償。

曹添峰望見程玉姚滿目冷然,眼神寒意凜冽,一直望著曹龍的背影,皺了皺眉頭,不明白她和曹龍是否是他所見一樣,是否還是暗結珠胎?

“峰兒,母妃給你一個驚喜,快走,跟母妃去見她!”

穆妃拉著曹添峰的手要走,突然有人擋住了她。

“恭親王這是要見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