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香爐呢?裡面的香料或許有問題。”

曹添峰的話,再次讓殿中的人又是一驚,太后忙讓鬱嬤嬤去查這件事,鬱嬤嬤出去不到兩炷香時間,回來的時候就讓人將人帶上來。

“太后,恭親王,恭親王妃,是司琴早上換掉了香爐,香爐的香料她給偷埋在了樹下,老奴讓人也帶來了。”

程玉姚走過去,從泥土中捏出香料,聞起來味道極香,具體是什麼花香,她辨別不出來,但這味道,並非是衣裳上的氣味。

“昨日太后娘娘可是遇到了什麼事?比如誰碰了太后娘娘衣服,或是講什麼東西灑在上面?”

程玉姚之所以猜測,是覺得對方可能很聰明,想用這種香料來隱藏太后身上的另一種味道。

當然人的鼻子可能很難辨別,但是蛇這類動物,卻能準確的辨別這種味道。

“啊!老奴想起來了,昨天司琴給太后端來點心的時候,不小心將碟子裡的點心灑在了太后身上。”

“點心?”

程玉姚和曹添峰對視一眼,曹添峰明白她的意思,他走到了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司琴身邊,抽出腰間匕首,抵在她的臉上。“司琴,你好大的膽子,太后娘娘你都想加害,本王看你的小命是不想活了。”

司琴趕緊磕頭求饒,“王爺,奴婢沒有傷害太后娘娘,奴婢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還請王爺饒了奴婢!”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敢說自己沒有?看來本王不給你點厲害看看,你是不肯對本王說實話了。”

曹添峰刀尖刺破司琴的臉皮,一串串血珠瞬間滾落出來,滴落在司琴按在地上叩拜的雙手上。

臉上的劇烈疼痛,手背上的血珠,讓司琴害怕的身子抖成篩糠子,嘴唇顫抖著,顫聲哀求道,“王爺饒了奴婢,王爺請饒了奴婢一條賤命吧!”

曹添峰將匕首抬起,猛地將刀尖抵在了司琴的眉心,司琴不敢再動。

但眉心的鮮血卻一滴滴的滾落下來,染紅了她的鼻樑,滑進了口中,多餘的鮮血在下巴上輾轉片刻,落在了地上。

“本王可沒那個耐性,再不說,一刀劈開你的頭!”

司琴恐懼達到了頂峰,一臉震驚,臉色大變,說話的聲音已經扭曲,“奴婢說,是私膳坊的汪嬤嬤給了奴婢五兩黃金,給了奴婢兩瓶東西。一瓶香料讓奴婢加入香爐裡燒著,一瓶粉末讓奴婢晚上給太后送糕點的時候打翻在太后身上。”

曹添峰住了手,回頭看了眼程玉姚後,又與太后娘娘對視。

太后深呼一口氣,闔上了眼,對身邊的鬱嬤嬤下令道:“將這個賤婢關進偏殿,等找到了汪嬤嬤當場對峙,找到害哀家的元兇。”

“是,太后娘娘!”

鬱嬤嬤剛要命人將司琴拖走,程玉姚喊了一聲,“等下!”

太后趕緊睜開眼,喊道:“鬱嬤嬤,等下!恭親王妃,有何事?”

程玉姚走到了司琴面前,“那兩瓶東西還在不在?裡面的東西還有嗎?”

“有的,奴婢當時沒有都用上,剩了一些,就放在奴婢屋子裡的枕頭下。”

“帶走吧!”

鬱嬤嬤點了點頭,命人將司琴帶走。

“太后娘娘,您現在需要靜養,這件事就交給我們辦好了,您在殿中好生歇息。”

“好!哀家信你們,也讓你們為哀家的事操心勞力了。”

“這是我們小輩應該做的。”

太后見他們要走,就躺了下來歇息。

程玉姚和曹添峰則一起出了椒房殿,曹添峰問她,“你要去司琴的住處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