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苒苒指了指茶樓,“我有些事情想和姐姐說,可否去茶樓一敘?”

雲琅和玄青傳音解釋了幾句,便與這女子一同進了茶樓。

眾人進了古香古色的茶室中,常苒苒直接將竹子從識海中取出。

這舉動讓她大吃一驚。

只見常苒苒一笑,“我知道姐姐想要這個,這個送給姐姐。”竹子在她識海中的情緒她能察覺到,既害怕,又渴望。

雲琅被她一口一個姐姐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還這麼大方的將竹子送了出來。態度這麼好,還這麼大方,肯定有所求,畢竟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對另外一個不瞭解沒見過幾次的人這麼好。

竹子鬧騰的再歡,她暫時也沒將東西收起,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你若有所求,但說無妨。”

常苒苒眼睛亮了亮,“我姓常,姐姐應該能猜到我的來歷,我所屬這一脈本是和常羲娘娘最為親近的一脈,說是嫡系後人也不為過。”

雲琅心中有疑惑,在試煉塔中遇見的那幾位太陰族女修的血脈應該都比眼前這位濃郁。

將心中疑惑問出,她就給了回答,不過是族中傳承斷絕,沒有相應的功法導致她們血脈都快枯竭了。

至於傳承為何斷絕,她也不甚清楚。

這時玄青氣定神閒的喝了一口茶後倒是開口了,“我在一本古籍上看過一些記載,上古時期月神常羲消散後,太陰族和帝俊座下的妖族就翻了臉,古籍上寫的也不甚清晰,不過應當和太陰族的傳承斷絕有些關係。”

他說完從儲物空間中掏出一本銀皮書遞給她,雲琅翻了翻,上面有不少各族秘聞,雖然都不是很詳盡,但可從字裡行間中推出不少結論。

常苒苒描了一眼玄青,又看向雲琅,“這位前輩是姐姐的道侶麼?”

雲琅點點頭,“是我夫君。”

玄青是很喜歡聽她稱他為夫君的,側頭看向她時眸中也有淡淡溫柔。

“以前的事就別說了,你不如直接說說想讓我做些什麼吧。”她對過往真的不感興趣。

常苒苒有些躊躇,很不好意思開口,“我想為族人求得太陰族的功法。”

雲琅猜到了,直接點了頭,“沒問題。”聽她這意思,她們這一脈還有一些人。

常苒苒沒想到她就這麼輕易的答應了,心中驚喜交加還有點想哭。

見她還是欲言又止,她又道:“還有什麼要求你一次性說完吧。”竹子都激動的想衝出去了。

常苒苒神色突然變得有些難看,“因為太陰族女子生下來都是純陰之體,我有幾個姨娘姨祖母現在情況很不好,但憑我的力量又沒辦法將人救出來。”

雲琅神色也有些不好看了,她口中的情況很不好已經能讓她想到淪落到什麼地步了。

這事她也應了。她既為竹子,也是見不得女子淪落到那種地步。

常苒苒沒想到她這麼好說話,這回是真哭了。她哽咽道:“我去過好多世界,就碰到你一個太陰族的人,在玄恆界,你修為還弱,我便沒有貿然去求你,如今可算是見到了生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