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簡沉把溫涼月拽到自己旁邊:“沒關係,這件事情一定會搞清楚。”

溫涼月失魂落魄的點了點頭。

陸肆年看了看溫涼月,感覺溫涼月現在的狀態也不太對。

但是後續,這件事情肯定不能就這麼算了……

於是陸肆年輕聲說道:“你狀態好像不太好,我聽祁月說你之前不知道在哪磕到了。”

“要不然你先回去休息吧。”

溫涼月扯了扯嘴角,他又怎麼能聽不出來陸肆年這是想支開自己的意思。

更何況這理由也未必太牽強了,家裡又不是沒有椅子……

旁邊的簡沉有些不忍心,剛想說什麼,溫涼月卻直接點頭。

“好的,那我就不打擾了。”

溫涼月拉開門之後出去,但卻並未關緊。

稍微留了一個縫隙之後,溫涼月躲在門外,聽著屋裡面的動靜。

溫涼月走了之後,簡昕更加肆無忌憚:“總算走了。”

“要我說,我看他這個人壓根就是沒安好心。”

“什麼人啊,高中時候的過節,到現在還記著,多小心眼。”

旁邊的簡沉瞪了簡昕一眼:“別這麼說。”

簡昕切了一聲,之後直接坐在桌子上,面向陸肆年說道:“反正我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

“不能就這樣算了,哪有隨隨便便讓祁月給別人調查的。”

“他這樣,誰知道他是不是想害了祁月?”

簡沉此時皺眉警告道:“你又沒有經歷過溫涼月經歷的那些。”

“對於你來說,說出放下過節那句話當然簡單,但真正的承受者呢?”

簡沉還沒說完就被陸肆年打斷:“行了,你們兩個也是親兄弟,別吵了。”

“我也相信祁月不是這樣的人,他雖然性格刁蠻了一些,但心是善的。”

陸肆年這句話明顯是在偏袒祁月。

而聽到陸肆年這句話,簡昕此時也乘勝追擊:“那要不然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調查?”

“再怎麼說我們這邊人脈最廣的也就是你了,省的那個女人在耍什麼手段,把我們騙過去。”

陸肆年點了頭:“等忙完這個專案,我會讓人調查他們高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