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懷仁輕輕鬆鬆的便制住了二人。

不過,他不能打草驚蛇。

唐懷仁不敢冒那個險。

所以,他決定點住冷陽和唐玉兒的穴道,守株待兔。

一旦溫行言與阿牛回來,那便立即殺了他們。

他還很慶幸自己把那該死的傻子也帶來了。

否則,這次來的這個病懨懨的公子,便是難對付得很。

只要和這幾人有關係,那就必須格殺勿論,而有人告訴他,這人便是那溫行言與滿天星的主人。

更何況還有人告訴他,這是個極為難纏的人,若是一擊不中的話,便很難再有得手的機會了。

唐懷仁讓唐隱用唐門的“臥蟬”隱藏氣息,只要有人接近冷陽與唐玉兒,便用空空掌殺之。

唐隱雖傻,卻也可以聽個七七八八,況且唐隱的心性,與那孩童無異,更是願聽唐懷仁的安排。

只是,唐隱的“臥蟬”修煉的並不到家,並不能像唐懷仁那樣,讓人完全無法察覺。

不過,這樣就夠了。

唐懷仁就是要唐隱稍稍有這麼一絲的破綻。

這樣,他才可以如一個躲在暗處的獵人一般,靜靜的尋找機會。

可當唐懷仁看見那一臉病容的公子,居然被唐隱的空空掌逼得手忙腳亂之時,他不由得啞然失笑。

這也配叫棘手?

這也配讓我唐懷仁出手麼?

不過,唐懷仁還是準備出手,遲則生變,他不可以再失手了。

唐門也付不起這個失手的代價。

他把兩根情人刺放在了手裡,只要那病公子再向後五步,他的情人刺就可以刺穿那病公子的心臟。

四步。

三步。

兩步。

還有一步,唐懷仁準備拔出情人刺的那一瞬間,那個病懨懨的公子卻突然轉頭看向了他。

用一種奇怪的表情,無可奈何的看向了他。

……

冷陽從劇痛中醒來,感覺兩條手臂好似正在被刀剜下肉來一般。

自己拼盡全力的那一擊“六煞”,卻也攔不住遊若絲帶走夏冰嬋。

他拼命睜開眼睛,喉嚨裡發出無意識的“嗚”“嗚”聲,卻只看見唐玉兒哭得紅腫的雙眼。

就連溫行言和阿牛都已經不知去向。

冷陽的嘴角邊,還殘留這雪參丸的香味,應是多虧這雪參丸,他才得以醒轉。

他看了看周圍,自己似乎在天狼宮的裡面,太陽已然西沉,也不知唐玉兒用了多少時間氣力,方把自己挪到這天狼宮內。

看到冷陽醒來,唐玉兒揉了揉眼睛,哭著說道:“冷……冷陽哥哥,那人把小姐帶走了;那人又把……又把溫大哥和阿牛哥帶走了……你又不醒……怎麼……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