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查!給我徹查這到底是誰出賣本皇子,本皇子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怒不可遏的他,將這一次行動的失敗歸罪於身邊的人,以為是他的人給溫映寒通風報信,這才使得無功而返。

侍衛急急的應了一聲,當即下去傳達他的命令。

當天晚上,心神不定的溫鈺澈來到了木府。

溫映寒有沒有抓到他的把柄,他一無所知,這其中又有什麼足以讓他致命的事情,他更是一頭霧水。

木府之內。

木延盛得知溫鈺澈深夜造訪,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從房間裡出來,剛一出門便看到了急匆匆而來的溫鈺澈,連忙問道:“殿下,這是怎麼了,如何大早上的光臨寒舍?”

“行動失敗了,本皇子來找你商量對策。”溫鈺澈眸中迸發出一抹憤恨和不甘。

這麼周密的行動,僅有他和手底下的人知曉,卻還是被溫映寒給知道了去,並且早就設下天羅地網,只等他的人出現一網打盡。

木延盛一聽這話,當場愣住,行動失敗?什麼行動?

當即木延盛將他請到了一旁的書房,兩人分主次落座,剛一坐下,溫鈺澈便大怒不止,將溫映寒給痛罵了一頓。

木延盛連聲嘆息:“殿下啊殿下,您怎麼在這節骨眼上私自行動,現如今皇上委派太子前往山陽府調查匪患一事,您在這時候動手,這不是再告訴他,您對他不滿,這事兒要是傳到皇上和太傅那些支援太子的言官們耳中,他們還不對殿下群起而攻之?”

“這種事情殿下理應在他離開了上京後再動手,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他給殺了,如此方能萬全!殿下,您派去的人可是全都死了?”

唯恐溫映寒留下了活口,以此來要挾溫鈺澈,甚至拿來做把柄。

溫鈺澈無所謂的道:“這一點木大人可放心,本皇子訓練出來的那都是死士,絕不會落入他手中。”

轉瞬之間他眸子陰冷,咬牙切齒狠狠道:“本皇子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身邊出了細作,此次本皇子行動極為隱秘,卻仍舊被他給知道了去,如果這人不剷除,本皇子心裡頭隔應!”

聞聲,木延盛緊張的心漸漸的恢復了平靜,身子朝著他靠近了幾分:“殿下,為今之計要想身邊沒有細作,只好將知道此事的人都給,咔!”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提醒他不要留下活口。

“那可是本皇子辛辛苦苦訓練出來的死士,就這麼死了,豈不是太浪費了?”溫鈺澈心有不甘,不想努力了這麼長時間訓練出來的人,直接剷除。

“無毒不丈夫!”

木延盛目光冷冽,寒芒四射。

溫鈺澈深吸了一口氣,雖是不甘,還是給身邊的侍衛夙塵下達指令,誅殺皇子府中所有的知情人,冷眸一轉,溫鈺澈死死地攥著手:“山陽府乃是本皇子的封地,是本皇子重要的財物來源,若是真的被溫鈺澈查出了什麼,本皇子連封地的門人都保不住,將來如何讓文武百官全心全意的忠誠本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