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陡然失去平衡,溫依依下意識的叫了一聲。

落下去的時候,人已經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了。

她不滿皺眉,“靳北川你嚇到我了!”

男人卻突然伸出手掐著她的下巴不讓她亂動,冷冽的眉宇間淨是哂笑,“知道嗎,溫依依,我靳北川活這麼大,從來沒被人這麼給當猴耍過。”

“靳先生要表達什麼!”

“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喊我靳先生了嗎?”粗糲的手指碾過她的肌膚,力道大的幾乎寸寸留下紅痕,“怎麼這麼不乖,嗯?”

痛疼讓她蹙眉,下意識就去掰男人的大手,“靳北川你是不是瘋了!”

“我瘋了?”男人突然從兜裡掏出一張紙仍在她身上,英俊儒雅的臉龐冷靜的微笑著,眼神落在她身上,“那你來說說,這是什麼!”

溫依依低頭看去,在看到那張紙上的內容後,瞳孔驟然緊縮。

是上午安汝的化驗結果單,用她的身份證掛的號,名字自然也是她的名字。

“你翻我包!”她落在膝蓋上的手一下子攥起,青筋露出,隱忍的痕跡很明顯。

男人溫潤矜貴的五官漫出一層的冷意,“我不翻你包,難道等到跟你登記結婚後再知道野種的存在,難不成你還指望我給你養這個野種?”

她耷拉著腦袋,卻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

告訴他實情就是間接告訴關雪,關雪知道了,她的姐姐關懷就會知道。

按照關懷的性格,安汝又是公眾人物,這輩子就算交代上了。

而且她也不知道靳北川的態度,畢竟、畢竟安汝是第三者。

但是安汝有多無辜,她比誰都清楚。

如果不告訴他,那麼她就坐實了懷孕的事實,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溫依依犯了難,不知如何是好。

見她不出聲,男人英俊的面容愈發的沉,“孩子是哪個野男人的。”

溫依依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一味地搖頭。

“不說?”他抬起她的下巴,陰陰柔柔的笑著,“還想跟我結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