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來玩點實際的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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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依依嚥了嚥唾液,“這要看您啊,靳先生,”她說得艱難,彷彿字字句句都在斟酌,“如果你覺得是我欺騙了你,撤資溫氏,或者跟我撇清關係,我完全接受。”
“那樣豈不是如你所願便宜了你?”
手腕忽然被一股接近恐怖的力道扣住,下一秒,她整個人被拽著往臥室裡面拖。
她被仍在床上,男人的膝蓋壓制著她的腿,她整個人幾乎被扣在男人的身夏無法動彈,就這麼看著他粗魯的脫掉自己的上衣。
溫依依的眸子有瞬間的龜裂,幾乎條件反射的尖叫,“靳北川你想做什麼?”
“我既不想便宜了你,也不想要這個野種。”男人低笑,低頭(咬住她的耳垂,低啞的聲線染透了輕薄,“唯一的辦法……”
說著頓了聲,男人寬大的手掌落在她的小腹上,“你猜我現在進去,他還有活命的機會麼?”
溫依依嚇得用力握住他的手,破碎的聲音裡帶了哭腔,“靳北川你不要這個樣子。”
“不要這樣?”男人低笑,英臉透著淺淺的陰鷙,“除了這樣,你說說你能做什麼讓我解氣,嗯?”
“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
“那就來玩點實際的怎麼樣?”
男人俊美的容顏進一步的逼近她,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男人已經扣著她的後腦勺輕易的吻住了她,不輕不重的力道像是在刻意折(磨)她的神經。
她的唇被堵著叫不出聲,掄起拳頭狠狠的砸他,男人卻完全視而不見。
男女力氣天性懸殊,溫依依用足了力氣掙扎也抵不上男人半分。
過了不知多久,男人終於放過了她的唇,不用看,此時她唇上火辣辣的痛感就已經可以想象得到自己的唇現在已經腫成什麼樣子了。
偏偏他還沒完沒了,似乎今晚不管怎麼折磨她,他身上的氣焰也撒不完一樣。
“最後一次問你,野男人是誰,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說這話的時候,男人的手扣在她柔軟的(要)身上,彷彿隨時都會往更隱蔽的地方鑽。
男人眉目間的輕視,尖酸刻薄得刺目。
她緊繃的神經因為男人的動作跟神色徹底斷開。
“你這麼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直接給我扣死帽子,一口一個野種、野男人,靳北川你到底還有沒有點人性了!”
“如果不是你把我逼到絕境,以為我就很樂意嫁給你了麼!”她靜靜地看著他,模樣溫靜柔和,水墨般的眉眼卻呈現出濃濃諷刺跟嘲弄,“這麼嫌棄一開始就別跟我扯上關係啊,現在像跳樑小醜一樣跟我急,嫌自己不夠可笑嗎!”
一句話讓掐著她腰身的力道加重,男人的眸底迸出凜冽的寒芒,“溫依依,是不是我一直讓著你,慣著你,你就覺得理所當然到可以肆無忌憚的挑戰我的底線了是不是!”
“靳先生太高看我了,對你來說,我不過是一隻弱小不堪的螻蟻而已。”
她被掐著有些喘不上氣來,卻仍耷拉著腦袋,低眉順眼,模樣恭敬謙卑,但藏在骨子裡最深層難以剔除的尊貴傲慢卻無時無刻都在彰顯,“你可以不要我,溫氏也隨便你處置,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是今天你要是非要強迫我——”
她臉色蒼白、眼圈泛紅,眸底卻有著很深的抵死不從的倔強,“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打算怎麼不放過我?”
他忽然笑了,只是唇角掀起的弧度再濃也不抵一分他此刻眼裡陰鷙得可以磨墨的暗色,“是你自己說你沒男朋友,我又沒碰你,你卻又趕在我們登記的前一天查出懷孕,跟我講道理,道理是這麼講嗎溫依依?”
“我說他是野男人怎麼了?我沒罵你們姦夫淫婦就已經很不錯了!”
她的瞳孔驟然放大,想也不想的大聲呵道:“靳北川!”
男人充耳不聞,掐著她腰的手驟然鬆開,骨節分明的手指又大力的掐住了她的下顎,“為野男人守貞是麼?”
覆在身上的重量驟然一輕,溫依依看過去的時候,男人已經下了床,好整以暇的站在那裡。
“放心,我不碰你。”
男人的臉色逐漸恢復了冷漠淡然,彷彿還是那個翩翩俊雅、清雋卓然的貴公子。
“知道我為什麼失去興致了麼。”
“因為你現在不乾淨了。”
他低低徐徐的笑著,那輕蔑不在乎的模樣,刺痛了誰的眼,“我嫌你髒,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