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清晨,窗外浮光掠影。

我微微眯眼以適應滿室的光亮,待我轉身看向身側,夏景軒已不見蹤影。床頭櫃上留有一張字條,字條上壓著一枚包裝精緻的棕色木盒子。

我靠著枕頭坐起了起來,伸手將紙條抽了過來。

他的字跡很潦草,卻也難掩他的好書法。內容很簡單:欠你的生日禮物,補上了。

我咧嘴笑了笑,光著腳丫子踩在潔白柔軟的地毯上,將歐式風格的米色窗簾‘嘩啦’一下給拽了開來,剎那間陽光滿溢。

這是三層的小洋樓,落地窗外是修剪整齊的團團花圃。花圃不遠處是一條人造人工湖,面積不是很大,卻因著有人打理,河面上的荷花正開的盛豔。

舒捲自如的荷葉交相輝映。翠綠的荷葉叢中,亭亭玉立的荷花,有粉、有白、也有紅,像一個個披著青絲紗幔遊走在湖面上沐浴的曼妙靈動的仙女,含笑屹立,欲語嬌羞、凝露嫩蕊、盈盈欲滴;一縷晨風而過,清香陣陣,沁人心脾。

夏景軒果然懂得享受生活,就連個住處都弄的好像是宮廷別院似的,美不勝收。

我將手裡的小木盒輕輕的叩開,陽光剛好耀在純色物件上,靈靈而動。這是一枚集工藝齊全的鼻菸壺,看材質應該是上等玉石雕刻而成。指腹上傳來的手感很瑩潤,應該價值不菲。

時間尚早,還不到七點。我將目光從手上別緻的鼻菸壺飄向窗外的湖面上,微微晃動的荷葉叢裡好像有人。

我凝神聚氣的盯著那處晃動厲害的地方,不多會兒便有個飄然若仙的身影閃入眼簾。對方穿著白色中式的褂子,撐著一條小船從荷葉叢裡緩慢的滑了出來,他微微頃著身子去摘蓬蓮,纖細的手指輕輕一扣,很容易便摘了一隻又一隻。

我來了興致,高興的對他揮了揮手:“早啊!”

船上的人微微仰起頭,目光落在我的臉上,距離不太遠也不太近,可是那人臉上淡然脫俗的氣質還是能夠清楚的傳輸過來。

他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衝我打了聲招呼,聲音叮咚悅耳:“蘇蘇,早啊!”

我眯眼打趣:“行川哥哥,好雅興,一大早就摘蓬蓮!”

夏行川淡然的笑了笑,便繼續低頭手上的作業,他的下巴線條很柔和,有零星幾顆汗珠在陽光的對映下格外晶瑩剔透。

我回眸準備換掉身上的居家服,一轉臉便看到了矗立在門外的夏景軒。

“鼻菸壺,很漂亮,謝謝!”我對他揚起手中的鼻菸壺,笑的無比燦爛,“我很喜歡。”

他輕蹙的眉頭微微舒緩了一番,語氣充滿酸味:“我還沒走呢,就行川哥哥,行川哥哥的叫,好惡心。”

我撇嘴,快速移步到他的眼前,抬起手勾起他的下巴,心情超好:“景軒叔叔,吃醋的樣子真可愛。”

“你以前也是這麼叫他的嗎?”他捉住我的手,眼底醋意更甚。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聳聳肩:“我通常在撒嬌的情況下,都這麼喊他的。你噁心死了沒?氣死了沒?”

“蘇_晴”夏景軒微微震怒,低吼了一聲。順勢將我攔腰抱起一下扔到了床上,並將身後的門也給關了上。

“幹嘛?”我狐疑的瞪他一眼。

“做晨練。”他笑的無恥,開始脫自己的褲子。

我震驚的叫了一聲“啊”,卻被他封上來的唇給狠狠的堵了回去,最後一個啊子,便變成零星的幾個破碎音符:嗯_啊_哦,聽在耳朵裡倒像是像在呻~吟…

我大腦全亂了,只能感受到身上男人霸道的親吻,像個征服者,堅定不移,絲毫沒有猶豫帶著男子強烈的氣息,囂張無比狠狠的在我身上掠奪。他的手指帶著火熱一般的氣息,一路攻城掠地,從脖頸在到鎖骨然後一路向下…帶著成熟男人相當成熟的經驗,滿藏情~欲,直到對方鬆開我的唇,一路下向來到我的胸口啃~噬,我赫然驚醒般的撕咬在他的肩頭,他垂頭一聲不吭,挺直腰背果斷的進入了那片墮落靈魂的領域…

數分鐘以後,夏景軒停止了身上所有的舉動,一動不動的伏在我的脖頸處,粗重的呼吸噴在我的耳際,讓我渾身戰慄的想嘔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