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師傅笑了笑,聲音洪亮有力:“陰虛,沒多大問題。”

夏景軒哦了一聲,便沒再說話。

回去的路上,我看著滿滿一大包草藥,發了難:“大驚小怪的就開了這些破玩意,我哪有時間煮它”

他倒是逍遙自在的樂:“誰讓你煮了”

“我”我瞪眼,卻憋不出話來。

“好了,回頭帶你去吃飯,吃完飯回家我給你煮。”

“不用,送我回去。我有鴿子湯,回家下面。”我的目光落在身側的暖壺上,然後狐疑的問他,“夏景軒,你平日都不忙的嗎整日陪我在這乾耗”

夏景軒默不作聲,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我知趣的閉上嘴順便閉上眼:休養生息。

車子拐進小區的時候,我的手機簡訊提醒聲,將我給敲醒了。

我慵懶的從包包裡掏出手機,用餘光掃了一眼,是夏行川的簡訊。

夏景軒注意到了我的不自然,外面的天已經黑透了,梧桐樹影在昏暗橘黃燈光的投影下,陰鬱斑駁。

他問:“誰的”

我支支吾吾的答:“要你管。”

他將車子停了下來,拔出車鑰匙,趁其不備的奪過我的手機。

“夏景軒”我從車裡下來,看向夏景軒烏雲密佈的臉。

他揚著手裡的手機,舉過頭頂,陰冷的目光向我直射過來,卻什麼也沒說。

“求你”我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不要摔”

他漆黑的眼眸暗了暗,眼底的陰鬱一掃而過,他問:“你農曆七月七生日七夕是你生日”

我不置可否看著他,夏景軒將手機放到我的手上,我狐疑的點開行川的資訊:我努力讓花期開的更久,只為多看你一眼。預祝七夕快樂,生日快樂,行川。

夏景軒在意的是這個,他是該生氣的。他曾無數次問過我的生辰,都被我冷漠無情的拒絕回答過。如今叫他從另外一個男人口中得知了,可想他的心裡有多麼酸澀。

他冷著眸子:“女人是不是通常把男人逼瘋當成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你被我逼瘋了嗎”

“是的。”

“可我沒這麼覺得,你在我的心外,所以你不值得被逼。”

“那誰在你的心內”

“你明知故問。”

夏景軒很挫敗的從我手裡將一大包中藥提了過去:“好吧,我一定是自己給自己刨了個坑甘願跳了進去,然後被你逼瘋,也是被自己逼瘋的。”

我擺擺手,表示不贊同:“是你自尋死路,自己逼上梁山,何故來怨我”

“我怨你了嗎”

“難道沒有嗎那你冷著臉色給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