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客觀原因那就只能說明趙庫比較倒黴了,也許花姐早就有了死了這種念頭,只是碰巧讓趙庫遇到了。

如果趙庫沒有這方面的心思,他也不會遇到這種事情,所以一個巴掌拍不響,兩個人都有責任。

花姐是死在衛生間,而且還是自己撞頭而死,我們三個人走到衛生間裡四處觀看一下,的確鏡子對面那個牆有一個深坑,瓷磚已經被撞掉。

在鏡子的照射下顯得有些毛骨悚然……

這個鏡子我看了許久,並沒有在這裡發現什麼問題,就連塑膠照片上的那個細節也沒有了,如果這樣不是個靈異案子,我都覺得他是在搞惡劇。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幾天來折磨你了,應該就是你口中說的那個人了,你種下來的惡因她自然要來還你果,如果你能當面向她道歉,懺悔,或許還有一絲希望。”我義正言辭的話語,讓趙庫陷入沉思。

“你沒看到鏡子裡就我一個人嗎?沒有你的人像!”趙庫聲音大了幾分。

我朝鏡子裡看去,和趙庫一樣也沒有發現我的人像,我那時候也是一愣,但好在我用最近修來的相氣注入雙眼之後,第一眼我看到的讓我吃驚。

在趙庫身上揹著一個額頭能看見腦袋,臉上的皮皺巴巴的,和頭骨分離,要密集恐懼症的人用手一摸,有一種毛骨悚然感。

那個在趙庫身上的人,雙手緊抱著趙庫脖子,那個人應該就花姐了,她以為我看不到她,抬頭看著我,我這才注意她雙眼皮紅腫,兩隻眼像紅眼病一樣有血絲。

被他看的那種感覺,有些不舒服,白天這些鬼物不敢明目張膽的害人,到了晚上才是他們動手的時候,我把趙庫,從衛生間裡拉出來,剛剛受到的驚嚇,好像還沒緩過神,臉又一陣刷白。

現在鬼的模樣就是人死前的模樣,換句話說,人死前哪來地方有破損長什麼樣子,現在就是什麼樣子,可見花姐她眼睛是哭腫的,那時候是多無奈。也許她自己也不想做這份工作。

我換個話題問趙庫:“為什麼要住整棟樓的最後一間?你就不知道這裡面的禁忌嗎?”

趙庫聲音還是有些顫抖,但他還是回答我:“那時候誰信這些啊,我就看最後一件亮太陽比較好,就選下來了。”

我有些無語的白了趙庫一眼,這就是常說的文盲害死人。

這現在也不行,那個花姐現在只跟著趙庫,一般白天不會現身,只有晚上資料上說的浴室淋浴聲。

今天整個一下午,都在趙庫家裡閒逛,話說他這個房子也挺大的,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不覺得空落麼?

今天晚上肯定是不能讓趙庫繼續睡了,那個花姐只認趙庫,無奈,只能把他的生辰八字寫在紙人上,印附在一個人身上。

我撇過頭看向死鳥,嘴角微微一笑,隨即就有一個想法,在腦海中浮現。

“你他孃的看著我幹啥?”死鳥被我這一看也是有些不自在。

“你想讓老子當誘餌?你……”死鳥好像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突然對我大聲叫道不滿,嘴上說著不同意,可是已經把紙人貼在自己胸口了。

“呆子你欠我一個人情!記得請我吃飯,兩個麵餅加雞蛋!”死鳥最後還不忘讓我請他吃飯,還是有些不甘心,撇了撇嘴。

讓死鳥來替身趙庫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王藥金只擅長用藥,一些打鬼方面的知識還不太懂,不能讓他以身冒險。

我要在旁邊時刻觀察,所以最好人選只有死鳥。

很快到了晚上,我讓趙庫和王藥金躲在一個地方先不要出來,給他一張符紙,如果遇到什麼問題,可以直接把符紙撕爛,我都能感應到。

死鳥按照趙庫的作息時間,睡在他的床上,現在誰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死鳥的心也挺大,不論在什麼時候都能睡得著。

我也在一個角落,儘量把全身的氣息掩蓋,暗自看著死鳥的一舉一動,上半夜基本沒什麼動靜,可就在下半夜出問題了。

“啊!臥槽!”死鳥大叫一聲,猛的一下起身,好像碰到了什麼東西,臉上都是驚恐。

他轉過頭朝我這個地方看過來,這才剛剛我也發現有一個身影飄過去,動作很快,很快就消失不見。

不過就在這段時間,後面就沒有什麼奇怪的事再發生,難道那個花姐知道皇上,這個人不是趙庫了?

她知道我們在調虎離山戲弄她,騙她出來,試了一下床上的人,發現不對勁之後放手了。

這時候死鳥也不敢在床上睡著了,他趕緊起身穿好衣服,臉上帶著一股騷幹,很是不自在,他朝我翻了個白眼。

我疑惑的看著他,今晚上又沒把他怎麼樣,何必這樣小心眼的看著我。

“老子還是處男啊,我這晚上旁邊睡一個人,那我豈不是被女鬼上身了!”死鳥那是胡思亂想起來。

“都怪你,老子一身的清白,要是被女詭給睡了,我怎麼找媳婦啊!”死鳥朝我哭喪著臉。

我看著他的模樣有點哭笑不得,死鳥還是處男,就這貨對這方面比較有經驗。

果然找他是找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