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趙庫,對我的態度,我稍微好了一點,但還是有些不相信,其實這我也能理解。

他原來請了這麼多大師,都沒有辦法把他這件事解決,我一個還不到二十歲的人,能做什麼?

他讓我們進去之後,我四處一看,就發現這個房子以內有不少陰氣存在,而且牆面上還有一些血跡沒有擦掉。

也許趙庫是注意到我的目光,在掃視整個房間,神色不由有些慌亂,是怕我發現了啥。

不過言歸正傳,因為資料上已經詳細寫了事情的過程,但還有一些因果關係沒有查到,就不好下結論。

還是那句話,沒有一個人或小鬼,無緣無故的去傷害你,除非你做了些對不起他們的事。

我一臉嚴肅的問趙庫:“你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趙庫滿不在乎:“你要是得罪什麼人,那我豈不是得罪過你?其他的好像還真沒有。”

“你要知道找到病情才能投醫,你跟我在較勁也沒用,我現在沒有收你一分錢,等你遇到生命危險,大不了我不接你這個案子就行,而你那時候……”我冷笑一聲。

這句話我純屬是在嚇唬他,因為這件案子對我也很重要,是和那個娘炮比時間,如果他在我之前完成,那啞巴鈴鐺只能掛在店門口了。

到時候師父回來,我怎麼和他老人家交代?

不過就是因為這句話,趙庫好像被我唬住了,他嚥了一口唾沫,但還是沒有說什麼,死豬不怕開水燙。

無奈那隻能有我來問:“從你面相上來看,你現在應該沒有合法妻子,但是你夫妻宮為什麼會黑暗一片?從夫妻宮那一片黑暗能進入到印堂?”

“聽清楚了,從夫妻宮那一片黑暗,直接滲入到印堂!”我再一次重複最後一句話,他現在已經十分的危險。

“你瞎說什麼?還那個女人死了和我沒關係,我早就知道你不行,現在開始胡說八道。”趙庫不經過腦子思考直接說出,而剛說出他臉色就一變。

這時候趙庫終於有一句話被我套出來,說漏了嘴,死鳥和王藥金兩個人也是來了精神,全神貫注的聽。

我還是裝作面不改色地道:“我剛剛好像沒有說誰死了,是你自己從嘴裡說出,你的面相已經被我看的差不多,許多事你想隱瞞也隱瞞不了,你要是真想活下去,就老老實實的說出來。”

現在的我如同大人教訓小孩子一樣,過了這個村沒那個店,在趙庫眼裡就是生與死的選擇。

“我……我只是太喜歡她了,我也沒想到她會死啊!”

我皺著眉頭讓他說清楚一點,把整個事件說的詳細一點,或許跟他這件事有關。

他咬了咬牙,聽到了片刻,好像是在沉吟什麼,或者是該不該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