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滔拍了拍比自己稍矮的試百戶,語重心長的說道:“收起你那點好奇心,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陛下與院長為何會讓你家大人我帶隊去幹這一票,還不就是本官少看少想多做事。像我這樣的人,簡稱人狠話不多,院長才會讓咱去辦事,為什麼?就是因為不會問為什麼……!”

季雲滔看著這位試百戶懷疑的眼神,戰術性的咳嗽:“咳咳~本官這是在教你如何做一個合格的打手。咦~你這是什麼眼神,你可以懷疑我的話,但不可以懷疑我的人品,在南苑一戰你可聽聞?本官一馬當先,手持橫刀,窮兇極惡的匪徒在本官的刀下如砍瓜切菜……!”

季雲滔說著說著便發覺身邊的侍衛都已經離去,都在檢查裝備以及補充乾糧。

打消了手下對任務的目標的詢問,一回頭,就看到了在身後捂著嘴嘲笑自己的南宮柔。

啊呀!膽兒挺肥!

南宮柔見這狗官居然壞笑著走向自己,南宮柔下意識的跑到謝婉玲的背後躲著,握著小拳頭挑釁著季雲滔。喲呵……!真是八十歲老奶奶去蹦迪……想通了是吧!

季雲滔也不動武,站在原地雙眉挑動,看著露出一個腦袋和一隻拳頭的南宮柔。

“大西幾……小腦虎……阿巴阿巴……阿巴巴……”

季雲滔跳起了曾經南宮柔作為階下囚時,他逼迫南宮柔學的一種舞蹈……!

南宮柔大半個身子從謝婉玲身後露出,伸出手指顫抖著指著那個可惡的狗官。

“你你你……你你你……去死吧你……!”

一曲舞完,季雲滔假裝往手心吐了口唾沫,在氈帽上劃過,挑釁的看著發狂的南宮柔。

“你急了……你急了……!”

季雲滔戲謔的聲音傳到了南宮柔耳中,咬牙切齒,忍不住想衝上去給這個狗官一頓王八拳。

一陣風吹起謝婉玲的鬢角,對著季雲滔露出歉意的微笑。替自己這個頑皮的妹妹道歉,季雲滔看在這個善解人意,溫婉賢淑的未來嫂子面子上,不再繼續刺激南宮柔。

同樣是女人,怎麼差距就這麼大捏……?

李慕站在一旁擦拭著配劍,雖然從未有人見過他出鞘過此劍,但我們的李慕李大俠還是以劍客自居。

拍了拍胸前包袱,感受著包袱傳來的重量,這次李慕就小心多了,上半輩子是否過得不那麼拮据。是否能三書六聘,迎娶自己心愛的女子,全都在自己胸前的包袱裡了。

季兄出手就是闊綽,一出手就是三百兩白銀,五十兩黃金,以及兩塊美玉。

雖然是酒桌上認的兄弟,拜的把子……!

似乎……自己喝了也沒那麼不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