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後,謝皓曾經向嘉文諮詢過這個問題,結果嘉文也搖著頭表示費解。

“小的一直跟在郎君身邊,能看見什麼女人?郎君現在倒是來問我?也忒沒有道理了些!”

“你這是在怨我?”謝皓沒好氣地給了嘉文一拳。

嘉文吃痛,疼的直跳腳:“郎君,你可輕一點!”

“好好好,我輕。”謝皓越發覺得心煩意亂:“這個沈玉葭,怎麼如此反覆無常?”

“嗯,對,反覆無常。”嘉文表示出贊同。

“嗯?”謝皓又給了一拳:“你胡說什麼呢?”

“嗯?”嘉文也覺得莫名其妙:“郎君!小的這是附和你啊!這不是你說的麼?”

“附和?”謝皓吹鬍子瞪眼的:“你你你……你別忘了,她可是五娘子,是我的……妻子,你怎麼能……說她呢?”

嘉文捂著被謝皓重擊的肩膀,小聲嘀咕起來:“真是好沒道理,什麼夫妻?不過是假夫妻……也沒見你們……”

“不會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謝皓親自上手把嘉文的嘴給捂住了,“無論怎樣,你都不能說!”

“哦……”嘉文掙扎著發出聲音。

“你這樣嘴壞……這個月的月供別想了!”謝皓兇狠地表示道。

正好,還能把嘉文的份例拿來給玉葭弄一個新手爐來,如今天冷了,她一定需要的。

沒準她心情好了,就不會對自己這樣莫名其妙了。謝皓如是想著。

“郎君!”嘉文表示很無辜,他覺得自家郎君突然間有些令人討厭了起來。

“不過……郎君要是想要了解女人,不如……去問問六郎君?”

六郎君謝皖,侯府幼子,是被整個侯府寵慣了的人,因此放蕩不羈,平日裡也多少愛去些風月場所。

“嗯……是個可行的法子。”玉葭極其認真地點了點頭。

“對啊,就比如說平康坊那些娘子,最是明白這些東西的。郎君只要跟著六郎君去混一混,那絕對什麼樣的女子都能見識的到,以後還愁娘子這樣的麼?”

“嗯?”謝皓如觸雷池一般忙地彈跳起來:“平康坊?這這這……這不是……這怎麼能行?”

“這怎麼不行了?”嘉文不解:“這誰家郎君沒去過那些地方呀?再說了……又不是……去了那地方也不是就要……”

“那也不行!”謝皓義正言辭地否決了,“這種地方去了那就是惹一身騷!”

“哎呀。不會的。”嘉文自顧地將謝皓桌子上的一把抓了起來嗑了起來。

“娘子才不會管你呢。您就算是去宮裡做太監,我覺得啊,娘子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

謝皓:“……”

這個小廝,可能和自己有仇吧。

“不可能的!我可是她丈夫!”謝皓憋了半晌,才弱弱地道。

“這算哪門子丈夫啊……”嘉文依舊不肯相讓:“小的才不信。”

“你你你!”謝皓怒上心頭:“你敢不敢跟我賭?”

“小的當然敢!”

“走!現在就去找老六!”謝皓來了股不服輸的氣性,匆匆穿了鞋便往外跑了去。

“五哥哥……你沒事吧?”

當六郎君謝皖聽聞謝皓要去平康坊之時,他差點把眼珠子給瞅的掉出來。

“沒錯,六弟弟,你也知道,如今的我的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總想著出去找找樂子嘛!你就帶我去唄。”

“這……”謝皖慌忙地拿起手邊的茶盞想要透過喝水來掩飾自己的驚奇。

“噗!”差點被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