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兩人本不是一個頻道,而自己說出這些胡編亂造瞎編的瞎話誤打誤撞走進了曹公得頻道?

畢竟史書中大事除了內憂就是外患之外,也沒啥了,我除了在這個方面發揮一下,還能幹啥。

可現在的情況好像不對啊,我好像玩大了,這完全是弄巧成拙了。

難不成接下來曹公就要暗示我什麼,若是這樣我該怎麼辦。

打腫臉充胖子都幹不了啊!

恰在這時,左側的眾人後方忽然蹦出一句咬牙切齒的怒吼:

“曹安歌那我問你,六年前那件事你是不是有原因才那麼做的,若是這樣你為什麼不說”

這道聲音夾雜著許些悲憤與傷痛,充斥著難以理解得憤怒,像似為這件事憂慮了很多年。

曹安歌微微側身,想要看清說話的那人是誰,可人站的實在太密,哪怕一些人左右挪挪地方,依舊看不到後面的那人的長相。

本想著記住他的長相,以後感謝感謝他,幸好他突然打亂節奏,曹安歌是真怕一會曹公說出什麼暗示,那時自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除了點頭還能怎麼做?

不過既然這麼好的機會我不得借題發揮啊!現在我只知道曹安歌因為六年前得那件事惹得在自己家就像住在別人家裡一樣,我得想辦法改變這個現狀。

“咳”

洪石轉身看向大家,一臉深沉無奈臉色,表情帶著恰當好處的淒涼,他聲音略帶著沙啞的沉聲道:

“說了若是有用,當初我為何又要去做”

六年前的那件事?我怎能麼知道哪件事?

我又不是曹安歌本人,一點經歷都沒有,我哪知道有沒有原因啊!

不過現在就算沒有原因也得有原因啊!

我要是不編出一個理由得話,今天不好下場啊!

不過編瞎話也是需要技巧的,其中模稜兩可又帶著深意的話最適合騙人了。

反正主題已經確定了,借題發揮就完了。

為了表現得更嚴重些,洪石打算再舒舒情,雖說自己不知道六年前發生了什麼,可從原主曹安歌得生活環境就可以看出是相當不好。

想到這裡,戲精逐漸附身,面對自己第一次表演得認真一些。

曹安歌雙眼漸漸發紅,臉上的悲痛無奈之色俞深,他那魁梧得身材彷彿在這一刻滄桑悲涼了很多。

這一次就連之前那些看不起曹安歌得一些官員都在思考著當年得經過,難道當年真的發生了什麼,讓曹安歌寧可揹負被家族辱罵驅逐的命運也不惜要阻止曹家遷轉文臣?

從曹安歌此刻的表情看來這件事當年確實有著內幕,一般沒有人會做做吃力不討好並且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事情。

這次,就連曹安歌的幾個兄弟妹妹都深深的看著曹安歌,他們雙手緊緊抓起,心想當年二哥真是無奈之舉嗎?

六年前的你一人阻斷我們曹家遷轉文臣的內幕到底是什麼?

洪石轉身,眾人再一看發現曹安歌不知何時已經流下了眼淚,他此刻的樣子就像多年無法得憋屈在這一刻無法忍受,控制不住的鼻尖發酸,眼角溼潤。

他抬手再次像著爺爺得方向作揖弓身九十度,口中用著含糊不清的聲音道:

“父親、母親原諒兒子的無奈之舉,兒子不求你們理解,但請你們知道我自始自終都是曹家的人,這一輩子生是曹家的人死是曹家的鬼,我對曹家絕無二心”

此言一出,站在右側最接近的曹公位置的一位中年男子與中年婦人渾身一震,瞳孔打顫。

這麼多年了,你終於肯說出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