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大堂安靜無比,唯有曹安歌的悲慼的聲線傳在大堂中。

大堂的眾人似在回憶六年前發生的那件事,似在思考當初的經始末。

忽然,一聲怒吼猛地打破這種寧靜的聲音,只聽見左側眾人一側後方,一個年輕人終於擠出來痛斥曹安歌:

“既然你有苦衷為什麼不早說出來,為什麼你偏要忍受這麼多年,為什麼偏要在曹家忍氣吞聲那麼多年,你倒是說啊!”

對此曹安歌沒有說話,只是閉上了眼搖了搖頭。

心中卻在腹誹,剛才說話的是他?

可是看架勢好像是在找我茬啊!

我們兩個有過節?

還是我誤會了。

想不通,我都不認識你好吧!

曹安歌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這無意的一眼可不了得,剛好讓狠狠注視著得原主朱賀看得一清二楚,那意思在他眼好像似在說:這麼多年了,你還沒看出來?

朱賀當時都快炸了,偏偏這是曹爺爺得壽禮,他們這些關係稍差遠點的孫輩在曹公的意思下上不了送上壽禮得檯面,為此朱賀只能忍住往日裡對曹安歌的辱罵。

可他的眼眶同樣發紅,渾身不知是不是因為激動的還是氣得微微顫慄,他狠狠得看著曹安歌幾眼,似在埋怨曹安歌為什麼在今日才說,似在氣憤自己這些年是不是小肚雞腸了。

最終他還是退回了後面,畢竟前面這些人得官位比自己大,剛才一時生氣忍不住也就算了。

而曹安歌這閉上眼一搖頭眾人更加確定當年曹安歌那麼做是有不得已的初衷,而他為什麼不能說,也表現在眉宇間蘊含的無奈中。

在眾人眼中,曹安歌的意思無非兩種大致情況。

一種是:背後聯絡實在太大了,非是我們曹家所能對抗,側面的說出了,當初曹安歌此舉不是害曹家,而是救曹家,最終他一人扛下了所有。

第二種含義則是: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大丈夫敢做敢為勇於承擔責任,你們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去吧,為了彌補我犯下的錯,這些年得罪是我活該忍受的。

眾人短時間大抵是這兩種想法。

此舉一出無非加深了曹安歌在眾人得形象,一舉改變他在眾人心中得看法。

曹安歌悄悄地眯起眼睛,沒想到自己稍稍表演了一下,效果這麼好,我也沒說太多啊!

這絕對是超出洪石得預期,想著糊弄過去就完了,本以為自己是個青銅,最後發現是個王者。

大吃一驚啊!

不過讓洪石沒想到的是,今天的誤打誤撞讓眾人思考當年的真相,距離真的是大差不差。

可現在洪石依舊是什麼都不知道。

至於為何嘴上喊著父親母親,卻向曹爺爺的方向躬身,而不是父親曹劍的方向,原因是我就知道坐在最前面的就是曹老爺子,其他的人我不認識啊!

不過看這些人的目光,我好像又說過了,現在我成功的勾起了他們的好奇心,若是他們非要知道結果的話我該怎麼辦。

無論如何我都必須裝作不能說的原則,否則一旦出意外地話,剛才那個急眼的傢伙非得第一個衝過來打死我啊!

正當洪石想著如何一句話讓他們知道自己的態度時,曹公開口迴歸正題道:

“歌兒,那首詩確實不錯,難得的有了上進心”

“爺爺誇獎了”

洪石一個激靈,連忙接話,這明擺著讓自己好下臺,不得不說最後一句白嫖的詩沒白說啊,簡直血賺啊!

就在洪石準備退下時,右側的一隊處在座位上坐著的一位粗壯中年男子忽然開口道:

“早年聽聞曹公孫兒有武將之才,加上剛才晚輩說的鴻浩報國之志,這一番對我們永安朝的軍事的見解確實說在了我們這些老傢伙的心事,而這段時間蠻夷等國開始在我國邊境活動頻繁

看樣子來說用不了多久就會開始對我們永安朝進行騷擾,而此時在原州與蠻的邊境線上蠻已經組織了一股小勢力,晚輩想讓曹公二孫前去驅逐一下,曹公不會在意吧”

“嗯?”

這突然的變故打了個洪石一個措手不及,到現在洪石才反應過來,自己分明是表現過了,受人關注了。

原本想著老老實實過日子,等著一天天的系統簽到,當個執垮,養幾個情人,適時忽然一鳴驚人,嚇你們一跳多妙啊!

我這是典型的裝過了,停不下來找罪受,現在好了,開後宮現在想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