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瞻知道其實許小夕的從前也過得不好,生在那樣一個家庭,她想做很多事,但都會因為家人的反對什麼也做不了,還讓自己淪落到最難堪的地步。

其實,她和自己一樣!

林瞻情緒緩緩平復下來,沉沉的嗯了一聲,“你放心,我會的,如若負你,天打雷劈!”

“不許說這種話。”

許小夕立刻阻攔道,“我知道你有那個心就好,不必起誓。”

一來聽著不怎麼舒服,二來,真有心的人不必靠誓言,他自會做到。

說完,許小夕推開了林瞻坐進了馬車裡,平靜的說道,“走吧,在晚就要遲到了。”

酒樓後天就要重新開業,她讓酒樓裡裡外外都煥然一新的同時,決不能讓酒樓出現任何問題。

林瞻見她神色平靜,彷彿剛才情動的人並非是她一般,神色微微發暗,但什麼也沒說,直接駕馬朝著酒樓而去。

他們這段時間相處的樣子時不時的就會有點小變化,但每一次都是淺嘗即止,那樣的情緒很勾人,每次都能撩撥得他心動不已,念念不忘。

儘管這樣,他也沒有強迫許小夕。

因為他知道,真正愛一個人就要尊重她。

愛她,就不會捨得傷害她,哪怕是一丁點的不願意,都不可以。

——

很快,馬車就到了福瑞酒樓。

福瑞酒樓重新換了招牌,比從前更大氣。

陳掌櫃老早就在門口等著,一見到林瞻的馬車,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

林瞻微微示意,然後將許小夕抱下馬車。

這一幕,讓酒樓裡的夥計看到,見一個大男人如此伺候一個女人,幾個人就在小聲的搗鼓。

“咱們許老闆真是好福氣啊,竟然能找到這麼一個強壯又好看的男人伺候她。”

一個人開了頭,另一個介面說道,“就是,這要是我媳婦兒,我可不會這麼伺候她,非給她教訓的服服貼貼的不可。”

“你媳婦兒?”另一個男人呵呵冷笑,“你媳婦能有這麼大本事當老闆?”

“人家許老闆一個月不知道掙多少銀子,別說你媳婦兒了,就是你半輩子只怕也掙不到她人家一個月掙的銀子。”

那男人正要反駁,另一個一臉八卦的說道,“莫非徐老闆的男人是個吃軟飯的?”

聞言另外兩個男人對視一眼,隨後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其中一個譏諷的說道,“這麼伺候女人,不是吃軟飯的還能是啥?”

“我看也是。”另一個道,“好好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不去自己幹活掙錢,竟然吃女人軟飯,也不怕旁人笑話。”

這話讓另一個男子打趣道,“呦呦,我看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人家有那個的本錢吃軟飯,就你這副渾身臭汗的樣子,誰給你軟飯吃?”

“我堂堂七尺漢子,我靠自己力氣賺錢,才不屑吃什麼軟飯,更不會當小白臉,吃女人軟飯的男人還能是男人?”

“那就是個王八!”

那人被激怒了,聲音立刻就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