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架前往華夏的飛機停靠在了燕城機場。

飛機艙門開啟,從上面走下一個面容憔悴,白髮頻生的女士。

她走下飛機,看到飛機下兩個老者站在這裡。

她不知道他們是誰,但從他們的眼神來看,應該對自己沒有任何敵意。

但手,還是下意識地放在腰間,那是她帶來的槍,塔耳機場並沒有扣下它。

“你們是?”夏純問道。

陳老說道:“和你一樣,都是鬥士。”

如果夏純還活著的話,那麼她今年54歲左右,過完元旦也才55。

陳老比她還年長,因此並未用您這個稱呼。

“那……這裡是?”

夏純眺望了一眼四周,她以前為了收集資料來過華夏,那時候的華夏可沒這麼這麼先進的機場。

“這對你來說,是未來之華夏。”

陳老和老軍醫帶夏純坐上機場的擺渡車,擺渡車直接開到了機場外。

二人帶夏純換了輛防彈的紅旗車,但夏純來到機場外時,卻是頓住了腳步。

“怎麼了?”

陳老問道。

夏純左右張望,一座座拔地而起的大廈映入眼簾,數不清的車流在面前劃過,這是她在夢裡才有的場景,曾經的華夏並沒有如此繁華。

這就是十幾年後的華夏嗎?

陳老見狀,再不打擾,和老軍醫在一旁默默地看著。

陳老注意到,夏純依然還把手放在腰間,這幾乎是她的下意識反應。

“夏純,在這,沒有人再敢刺殺你了。”

陳老說道:“今天的華夏,足夠守護每一個為她做出貢獻的人。”

夏純眼神複雜地看了眼陳老,把手放了下來,但精神還是緊繃著。

和陳老坐進車裡,夏純眼睛始終注視著窗外,她看到華夏人們穿著暖和的衣服,街上看不到衣不蔽體的人,看到人們說說笑笑,孩子們歡聲笑語。

“無戰了嗎?”夏純問道。

“無戰了,你和我這一代人,用血換來了今天。”

陳老正色道,他對現在的一些說法很不滿意,什麼真正的英雄都在泥土裡,難道當英雄就一定要死?

那些從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戰士,他們哪個不是和那些逝去的英雄一樣英勇地殺過敵,哪個沒有在戰場流過血。

難道他們不該被奉為英雄,就是因為他們沒死?

活下來的都是運氣好的,而並非是躲在後面的。

散佈這種言論的人,早就其罪當誅,只是殺不完罷了。

“那,廢鳥還在麼?”

“還在,和以前一樣。”陳老斬釘截鐵地說道。

“和以前一樣?”夏純皺眉,拳頭驟然握起。

“不過你放心,早晚會不一樣的,大多數年輕一代正在崛起,會用他們的方式讓廢鳥付出代價。”

車開進了大院之中,旁邊一套空別墅安排給了夏純。

陳老拿出一張身份證和銀行卡,身份證是陳老讓人辦的,錢是江逸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