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龍神大人,你說怎麼辦?”我再也不想忍了,索性直接懟了回去。

應龍估摸著沒想到我會如此做,微微怔了怔,這才神色難看道:“白華,你之前不是說色棺留下了線索嗎?那線索是什麼?”

提及此事,我也不免好奇,將目光投向了白華。

的確之前他說過色棺已經留下了線索,可到底是什麼他卻沒有明說。

就現在的情況來看,或許我們只有找到剩下的七惡棺,才能解開禁制重新進入尚河村。

“蜚蛭。”猶豫片刻後,白華開口道。

啊?

什麼東西?

我一臉茫然,回頭一看許玄清也似懂非懂。

倒是應龍一臉譏笑的看著我。

他不用開口,我便知道他要說什麼,故而我也沒有理睬他。

而是直接問道:“白華,蜚蛭是什麼?跟那紅色水蛭類似嗎?”

可我怎麼從未聽過這東西。

“嗯,它是最古老的一種水蛭,不過長得獸的腦袋,蛇的身體。而且傳聞它的周身也是鮮紅色。”白華點了點頭道。

如此說來那它的確應該跟張家村出現的紅色水蛭有關聯。

也算的上是色棺留下的提示,畢竟紅色水蛭某種程度算是來源於色棺。

但……

“蛇的身體,那也就是說它跟蛇有關係唄。可是跟蛇有關係的……”我將目光投向了應龍。

畢竟我們在場的人都知道他沒了龍身,現在的身體是一條通體黝黑的大蛇。

“跟本龍神沒關係。”應龍十分不悅的打斷了我的話。

正事面前我不與他置氣,接著想了想道:“那就只能是尚河村了。”

畢竟無論是群蛇,還是蛇仙廟都出現在尚河村,但我們現在也進不去啊。

“是啊,神君,這線索會不會有錯。”許玄清也贊同我的說法。

“這我不知道,但應該不會有錯。”白華似也沒明白其中玄機,搖了搖頭。

隨後我將目光投向了應龍,而他雖然依舊一臉傲慢,但同時也如實道:“白華都想不出個所以然,我能想到什麼。”

他這倒是實話,但卻讓我們更加陷入了疑惑之中。

而就在我們都沒想到該怎麼辦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一個行色匆匆的青年男子走了過來。

他越走近我越覺得有些眼熟。

直到……

“陳二牛,你怎麼在這?”我詫異的看著不遠處的青年男子,有些激動的喊道。

陳二牛,是我小時候最好的玩伴。

那時候人人都嫌棄我是白喪女晦氣,只有陳二牛非但不嫌棄我。還經常幫我趕走那些欺負我的小孩。

“棠棠。”男子看著我也是一臉驚訝:“秦棠棠,真是你啊,你什麼時候回村的?”

“我……”想起尚河村的糟心事,我最終還是將話題給岔了過去:“剛回來沒幾天,對了,你這麼著急是要去幹什麼?”

“哎,你不知道我們村鬧老鼠,聽說尚河村有人能治所以我來問問。”陳二牛,有些為難的說道。

老鼠?

“農村偶爾鬧鬧鬧老鼠,這不很正常嘛。”我十分不解。

陳二牛卻是一臉為難,看了看眾人,這才拉著我低聲道:“棠棠,你不知道這老鼠吧,反正邪得很,算了。我先去找人回來再跟你細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