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龍,你怎麼這樣。你試都沒試怎麼知道不可以呢。”進不去尚河村,最著急的自然是我。

畢竟二叔他們都在尚河村,尤其是經歷張家村的事。

我更加不希望尚河村也落的這樣的結局。

“秦家女,你要是有本事你來。”應龍毫不客氣的說道。

“我來就我來!”說著賭氣欲衝上前。

豈料,我人還沒前進兩步就覺得右手一緊,隨後被整個人都拉了回來。

力道之大,速度之快,讓我整個手臂都麻了。

可我還沒說什麼呢?

應龍就一道怒喝:“秦棠棠,你是瘋了還是瞎了?剛才許老道的情況你沒看到嗎?你以為自己是誰?你以為白喪女的命格是免死金牌嗎?!”

“我……”

面對應龍的一頓吼,我整個人都愣住了。

半響才反應過來:“應龍你吼什麼啊,再說了,我怎樣是我的事,我願意去送死你管得著嗎?”

秦家先祖是對不起他,但也不至於這樣事事處處都針對我吧。

“對,我管不著,你趕緊去死吧。”沒曾想我這話一出,應龍竟更氣了。

瞧著他面紅耳赤的樣子,倒像是我欺負了他一般。

見此我詫異無比,正想要上前再跟他理論,許玄清卻咳嗽了一聲,將我拽回來:“丫頭,生氣解決不了問題,咱們還是問問神君吧。”

說著許玄清將目光投向了白華。

白華難得的沒有看我,只見其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應龍,這才道:“許道長,棠棠,我覺得應龍或許說的有道理,尚河村我們怕是暫時進不去了。”

“為何?”我詫異無比,剛才說要試的人是他。

現在說放棄的人也是他。

敢情他們非人就這麼善變?

這麼喜歡耍我們?

“棠棠,你看那邊。”跟應龍的暴怒不同,白華言語平靜的說道。

而我順著他的指引望去,發現竟然有個人在我們爭吵的時候,直徑走入了尚河村。

原本我還想要攔住他,可結果發現他走的那叫一個暢通無阻。

這讓我不免當即開口:“這位大叔,你是進村嗎?”

“是啊。”路過的大叔見我叫他,停下了已經進村的腳步:“姑娘,你有什麼事?”

“沒,大叔,我就是覺得你瞧著眼生,你不像是尚河村的人吧?”我隨口扯了個幌子問道。

“是,我是前面鎮上的,今日有事去尚河村採買。”說完,大叔見我沒再多言,便轉身離開了。

而我一直盯著他,直到他的背影都消失無蹤了,這才收回了目光。

“白華,老頭,這是怎麼回事?”

許玄清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情。

白華則是眸色微樣道:“這禁制應該只針對我們,其他人都可以進入。而我們之所以不可以,大概是因為色棺。”

色棺?

“色棺不是開啟了嗎,張家村的事情不也都解決了嗎?”聽到這我越發詫異了。

“張家村的事情雖然解決了,但應該正如張丁香說的那樣。色棺裡面的確藏著跟困龍棺有關的線索,或者說這些棺材都是可以互相感應。所以色棺開啟了,我們幾個才被禁制入尚河村了。”白華見我不明白耐心的解釋道。

他話到如此地步,我倒是聽明白了。

但卻忍不住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這色棺已經開啟了,我們就算重新將其蓋回去也無用吧。

而這時,一直沉默著的應龍終是開口道:“蓋回去?秦家女虧你想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