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橙愣在原地,嚥了一口口水,緩緩說道:“星寒哥,你記不記得……咱們蘇隊的妹妹,是因為什麼保研的來著?”

“我當然記得。”沐星寒無比驕傲道:“大小姐是因為在警校拿了全額獎學金,且數學競賽成績優異,才被破格錄取為A大法學系保研學生。”

“嘶……這簡直就是開了掛的人生啊……”周天橙不由的感慨。

而樸玉茶因為受不了疼,已經命令那兩個保鏢放了白竹,賀霧急忙把白竹扶起來,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披在白竹的身上。

白竹呆楞著,眼眶充血的厲害,他仔細地撿起了自己的隊服,道:“賀哥,我的隊服弄髒了,對不起……”

“沒事,沒事的。”賀霧安慰白竹,道:“我回去幫你洗,我們先走吧。”

蘇蘇冷哼了一聲,隨後一把將樸玉茶推到了地上。

“你!小丫頭,我早晚要你好看!”

“好啊,我等著。”蘇蘇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道:“你有本事就衝著我來,別隻會對著這些隊員耍威風。”

蘇蘇說罷,瀟灑的離開了。

樸玉茶坐在原地,越想越氣,最後飛速起身,一巴掌打在了保鏢的臉上:“廢物!你們兩個就是廢物!連一個小丫頭都擋不住!要你們有什麼用!”

然而空曠的長廊中,就只剩下她一個人的咆哮聲。

幾人回到了賀霧的辦公室,在幫著白竹整理衣服的時候,蘇蘇無意間看到了白竹腰間有一些並不是很明顯的傷痕……

賀霧拿出了了藥箱,看著白竹臉上輕微的擦傷嘆了口氣。

“樸玉茶今天大概事被激到了,我也沒想到她會做出這種事,小白……你還好吧?”賀霧滿臉擔憂的看著他。

白竹失神的看著面前的虛空,泛紅的眼角忽然留下了眼淚:“賀哥,我不是娘娘腔……”

“我知道。”賀霧深吸了一口氣,他也不知腰如何去安慰白竹。

白竹長得秀氣,整個人的感覺看起來也只是偏柔美而已,既不娘,也不做作……

沐星寒雙手抱臂,默不作聲,周天橙看見白竹流眼淚,他也跟著紅了眼眶:“真是太過分了!我從進俱樂部以來,就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好了,天橙,你們先去吃東西吧。”賀霧遞了一張紙巾給白竹:“這裡交給我就好了,你們順便去問一下,蘇子笑的訓練什麼時候能結束。”

“嗯。”周天橙的鼻子紅紅的,拉著沐星寒離開了。

白竹擦了擦眼淚,道:“對不起,賀哥……”

“你有什麼對不起的,這事本來怪我,是我沒保護好你們。”賀霧心疼的幫白竹擦藥,道:“今天要不是蘇蘇,你還不知道要受多大的屈辱。”

“我知道,A大小警花,名不虛傳。”白竹勉強扯出一絲笑容,下一秒,這笑容便被湮沒在了疼痛感之中。

雖然臉上只是擦傷,但是藥水塗上去,還是疼得很。

蘇蘇靠在對面的辦公桌上,神色凝重。

樸玉茶以後還會做出什麼事,她不知道,但是戰隊裡這些個孩子,只是遊戲中的天才而已,

他們沒辦法在專心訓練的同時,再去妥善的處理一個時刻都在為難他們的投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