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碎片。

程逸芸閃身側躲過一擊,卻閃進了死角,怪人咆哮抓狂的撲去,她無處躲閃,索性騰空一腳側踢怪人的頸動脈,可那怪人紋絲不動,那一腳就像踢在石像上,腳腕隱隱作痛。

“小心!”我大驚失色。

怪人鐵鉗般的手爪扣住程逸芸的小腿,她頓感厲痛鑽心,怪人揮臂一甩,將程逸芸硬摔在地。

“逸芸,你沒事吧!”

“我還好!”

那怪人歪咧的嘴裡淌出粘稠的唾液,它興奮的渾身抖索,綻開的僵皮中露出森白的毛肉。

“交給我!”我惡狠狠地看著一臉得意的普姆達娃,罵道,“老子今天就跟你拼了!”

說完,我猛然起身,那怪人哇哇怪叫幾聲,向我的雙腳撲來,我兩腳在石壁上一蹬,後空翻越過它的後背,在它的身後站定,狠狠地一斧頭砍斷它的脊椎。

我知道,割巴子有一個弱點,那就是它們一旦腦死亡,就徹底歇菜了。

一斧頭砍斷脊椎,阻斷了中樞神經,又一斧頭劈開它的腦袋,它立時便不停止了怪叫。

然後重重地倒在地上,不動了。

“你——”普姆達娃的臉上立即鐵青,“你別得意!”

“還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

“好,既然你們這麼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們!”

“話別說這麼滿,若真有本事要我們的命,我們還有機會活到現在嗎?”我一臉輕蔑地說道,“你也就這點本事!”

“你——”普姆達娃的表情扭曲起來,氣不打一處來,牙咬得咯咯作響。

眾邪教徒個個鴉雀無聲,普姆達娃陰沉著臉,下令道:“還等什麼!”

四個教徒託拽著一口麻屍袋,登上擂臺,掏出匕首割斷屍袋口的繩子,倉惶轉身逃開。

那麻袋蠕動了幾下,裡面爬出來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她亂髮掩面,一臉灰青,兩眼翻白。

我一看是個女人,愣在當地。

“你這是什麼意思?”

“很快你就會知道什麼是死亡的滋味了!”普姆達娃靜靜地站在角落裡,冷冷的盯著我說道。

“坤兒不要手軟!衝上去砍死她!”果胖子喊道。

“糟了!”突然,一種不祥的預感衝上心頭。

我一下子陷入了可怕的意識流之中,思維漸漸不受自己控制。

“不要看她的眼睛!不要看她的眼睛!”程逸芸喊道。

我後背冷汗如注。

我像中了邪似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手一鬆,斧子落在地上。

那女人與我一丈之隔,她翻白的死眼暴突,就像死魚的眼白,森森瞪著我。

這時,我兩眼開始流血,隨即耳鼻口淌血不止。

“林坤!”無論胖子他們如何呼喊我,我全然聽不見,七竅冒血,靜靜的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