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半煙背部緊貼著門,被他的氣息包裹得嚴絲合縫。

此刻他在唇邊,野性的荷爾蒙不斷的刺激她的神經末梢。

她沒有說話。

正過頭吻住他,用行動表明自己的一切態度。

一切的一切,在喚醒他的原始慾望。

她咬他的唇,睜著眼看他欲氣沉溺的眼神,目不轉睛,看不夠。

“我要玩兒……”

這麼四個字點燃了一切,有些事兒,順理成章。

湧動的氣息四散,美好的事情格外漫長。

少女的心思如願以償,她擁有了他。

……

漫漫長夜一過,室內氣息未散,陽光漫過窗戶。

床上的人兒動了動,昨晚的畫面歷歷在目。

傷上加傷,她覺得自己快死了。

但他卻沉溺又自持,他絲毫沒有顧及他自己的感受,野性的目光一直注視她的表情變化。

他甚至可以隨時停下,她想怎樣就怎樣。

確實是讓她玩兒,他是真的信守承諾了。

一場雲雨裡,他不是那個主導者。

舒半煙閉了閉眼,又睜開,旁邊空蕩蕩。

他昨晚應該沒有留下,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

她躺著笑了笑,也是吧,這回過後,不會再有聯絡。

他們之間一切的一切,似乎在這個夜晚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舒半煙手臂抬起,橫著遮蓋住自己的眉眼,沉沉的吸了一口氣。

瘋了瘋了,玩兒也玩兒了,那麼漣漪的湖面該恢復平靜了。

可它久久的震盪著,越要去撫平,就越難受得窒息。

醒來過後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

發現自己沒有力氣起來。

放寒假了,沈盼早就回老家了,屋子裡只有舒半煙一個人。

最終她打了電話給溫吟。

溫吟來的很快。

屋子裡面格外的整齊,陳寒崢有收拾好,但舒半煙挺狼狽。

這麼一想,他好像挺渣的。

但渣得究竟是誰?應該誰也不是,這又不是單方面的。

應該說他挺絕情的,他真是一點兒留戀沒有。

一進臥室,溫吟就拿手在鼻邊扇了扇,眉頭皺得緊緊的:“這個味兒……”

她看向舒半煙:“姑奶奶,你這是……帶男人回來過夜了?”

“你拉我起來一下……”舒半煙嗓子啞得很,聽上去有些病態的虛弱。

陳寒崢昨天也說了,她受傷了,可她不聽,就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