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小孩兒,她或許不清楚、不知道。

可他是一個成年且正常的男人。

他點了根菸,沒抽幾口,就被夜風吹的要沒了。

“傅總這麼晚才從妹妹房間出來啊?”岑繼堯的聲音從側面傳來。

他走過來,看著傅敘手裡夾著的煙,笑了笑說:“挺會享受,我就說她不像是你妹妹。”

“哪兒有帶妹妹來這種地方的,更何況今天晚上那麼多美女陪玩,你都看不上眼,原來早就有佳人在懷。”

“給你灌酒也都拒絕,現在這一切,倒是都解釋得通了。”

男人都知道,事後一支菸,他又這麼晚才從房間出來。

傅敘扯了扯唇,嗓音清淡:“沒你想的那麼齷齪。”

“是嗎?”岑繼堯抱歉的說:“看來是我誤會了,傅總別往心裡去。”

“很晚了,岑先生也回屋睡吧。”

男人不冷不淡,留下這麼一句話便離開了。

岑繼堯看著他背影,笑了笑,轉身也走了。

幾乎很多人都說他跟溫吟關係不乾淨。

大多數都是用打趣的方式說出來,他早就想過,小姑娘清白最重要。

他倒是沒什麼。

但她病情得不到好轉,一個多月裡,也給她吃了很多藥,看了很多醫生,但都沒有用。

之前有個明面上的未婚妻倒還好說,現在未婚妻進牢裡了,光明正大單身著。

這京城商圈兒的傅大總裁愛玩兒,不知不覺就傳開來。

有時候聽著挺荒唐。

也和顧從瀾聊過,顧從瀾倒是很大方的給出了分外不靠譜的建議:“你要實在擔心流言蜚語,她又離不開你,你就去做變性手術吧。”

還有意見二:“要麼就,宣佈你取向為男。”

顯然,這些都是扯淡。

於是還有最後一個:“養養吧,長大了就光明正大娶回去唄,那就不是流言蜚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