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溫吟九點鐘才起床。

洗漱完,就看到傅敘過來了。

今日他穿的休閒,整個人看上去都閒散慵懶,但骨子裡的矜貴氣仍舊。

見他第一眼,溫吟走過去,笑吟吟的就開口問:“昨天晚上我幹什麼了?”

傅敘:“?”

“或者說昨天晚上你對我做什麼了?”溫吟:“怎麼你的皮帶在我手上?”

男人站在門前,眉梢微微的挑了挑,下一秒,漫不經心的回答:“你夢遊。”

溫吟:“......”

好傢伙。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從他臉上還看不出來任何端倪。

要不是她昨天晚上醒著故意的,就真能被他給忽悠了。

“夢遊扒了你褲子?”

傅敘歪頭,輕輕一笑,嗓音溫和又慵懶:“就憑你啊?”

“哇哦~”小姑娘驚呼:“那就是你自己給我的?你想幹嘛?哥哥?”

有些東西就是一回生二回熟,一回膽子小,二回膽子大,慢慢的就能變得爐火純青。

溫吟:“你自己脫的?”

男人似笑非笑,微微眯了眯眼:“想給你完整童年,這不是被搶走作案工具了。”

“......”擦!

......

吃過早飯以後,傅敘去幫溫吟拿滑雪服。

溫吟就乖巧坐在山莊大廳等他。

岑繼堯已經穿著滑雪服走過來了,看到溫吟坐著,就過去坐在了她旁邊。

“小朋友在等你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