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我可以不要,但我孃的嫁妝一定要拿回來。

至於木婉柔那邊,我本無意和她爭些什麼,嫁過去之後,她想要什麼我也不與她爭。

不管是溫七還是溫家的財物,我都不稀罕,我有自己的嫁妝傍身,只消給我處清淨的院子就行了。”

徐婆婆看到元容眼底的決心,也不再說什麼,只取出早就準備好的一匣子糖蓮子。

“容姐兒,吃些糖蓮子吧,甜甜心,特地給你做的。”

徐婆婆笑著看元容吃糖蓮子,心裡欣慰之餘,想的卻是剛剛元容說的那番話。

汪氏那邊興許問題不大,但木婉柔那邊決不能這麼應對。

內宅那些事,絕對不是一味退讓就避的開的。

越是不想爭,就越要爭才對。

至於該如何做,那先要了解下木婉柔這個人才行。

徐婆婆看向那糖蓮子,想到了將蓮子賣給她的那個丫頭,也許,這會是一個契機。

那丫頭說過,和木婉柔的關係不好。

……

而此時的木婉青,正和租給她宅子的趙有坐在大碗茶館喝茶談事。

“什麼?你說你想買下你租的那處宅子?”

趙有剛準備喝的茶水灑到了衣服上,顧不得許多,瞪大了眼睛看向坐在對面的木婉青。

木婉青抿了口茶水,“你沒聽錯,我想買,你出個價吧。”

趙有仔仔細細地把木婉青打量一通,然而那張臉和往常一樣沒什麼情緒讓他看不出什麼來。

他不敢長久盯著木婉青的眼睛看,那眼睛像是森林深處的幽潭一般平靜,卻彷彿會吸走的人的魂魄一般。

他只得把視線移開,看向眼前灑空了一點水也無的茶杯。

如果說上一次買宅子還能說是湊齊了一家人的錢買的,那這次,只隔了幾天,便又要買另一處,就屬實讓人驚訝了。

這可不是一筆小錢。

不過驚訝歸驚訝,他還是對賺錢本身更感興趣。

從前他是不願意買宅子的,除非有很大的賺頭,不然他寧願出租,賺長久的錢。

但今時不同往日,他前些天剛把賣宅子的那三十兩銀子拿去做藥材生意,照現在的藥材價格賣掉,就能賺接近一倍的錢。

要是現在還有錢投進去,那就能賺的更多。

再者,租出去的這宅子也和上一處宅子一樣,有些“小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