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劉生民懵了,能被人稱作長,那是多大的一個官啊,這威風凜凜的警察,原來不過是一個司機。他朝著司機的身後看了一眼,中間那輛車的周圍,幾個面容冷峻的青年人,正護衛在汽車的周圍,冷冷的看著他,看來,這輛車裡坐著的就是警察口中的那位長了。

“這人我們要帶走,劉書記,你作為地方官員,對於這次的事情,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也跟我們一起走一趟,等到了縣城,有什麼話和你們領導說吧!”

一見到支書和劉二狗都被那警察弄上了車,一眾村民鼓譟起來,劉生民從車裡伸出腦袋,對著村民們大聲吆喝道:“回去,都回去,我去縣裡一趟,你們就別給我惹禍了!”

看到幾輛車絕塵而去,村民們面面相覷,這才收拾好手裡的農具,一個個沒精打采的打道回府,支書那麼牛氣的人物都沒能把二狗給撈出來,看來,這次大夥是惹到麻煩了。

在張莊這裡短短十來分鐘的事情,卻把整個橫水縣鬧得雞飛狗跳。

縣委書記馮飛是一年前來這裡就職的,作為一個大有前途的年輕幹部,他把橫水縣真真正正當成了他事業的一個新臺階,準備在這裡大展一番身手的。可整個突然接到的一個電話,讓他上任以來一直保持的好心情不翼而飛。

電話是軍分割槽打來的,電話裡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直接就是問道,地方上需要不需要駐軍的幫助。

馮飛大為奇怪,這軍隊和地方是兩套系統,一般不是什麼特殊的事情,軍隊是絕對不會干涉地方的事物的,這次軍隊破天荒的主動開口要幫忙,這讓他很是納悶。

他直接問出了心中的疑惑,這才得知,剛剛軍分割槽收到請求,在有必要的時候要求軍分割槽出動部分人員,在防區內執行保護任務。命令是從京城直接下來的,具體的事情命令上說會有專門的人員和他們聯絡,所以才有了軍分割槽的這個電話,當然也不乏投石問路之意。

馮飛這又納悶了,最近縣裡好像沒有什麼大事啊,也沒有什麼領導要來,怎麼軍分割槽這麼問自己。

他的疑惑沒有持續多久,幾分鐘後,劉生民的訊息傳來了來了,電話是劉副縣長打來了,他接到劉生民的電話後,不敢怠慢,直接將情況彙報給了縣裡的一把手。

馮飛鬱悶了,這個張莊他也略略知曉,民風很是彪悍,但是,今天似乎碰到了鐵板了,居然被人抓了現行,現在就要到縣裡來了。

“你有沒有問清楚,這個劉生民說的長,是個什麼長?”馮飛皺著眉頭問道,不知道是那一路的神仙過境,他這個小土地神實在是得罪不起啊。官場上就怕的就是這些拎不清的狀況了。

“這個,不清楚,不過,他確認了,的確是掛的京城的車牌,而且開道的車輛的駕駛人員都是在職的公務員!”劉副縣長小心翼翼的說道,算起來。他還是劉生民的族兄,但是,真要是惹出來什麼大禍,他也會毫不猶疑的拋棄他的這個族弟的,攔路襲擊中央大員,這罪名,放在古代,抄家滅族也不為過。

方離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橫水縣的頭頭腦腦門正在翹以盼著,張莊前生的事情,對他而言不過是一個小插曲而已,他更是不知道,這事情已經被前面那兩個特工原原本本的象上級做了彙報,已經將這事情上升到了一個政治事件的高度。

當他和身邊的兩個女人來到自己下榻的賓館的時候,已經恭候多時的這些縣裡的領導,看到從車上下來的這幾位,都是微微一怔,這不是長,只怕是長的子女吧。

“歡迎歡迎!”馮飛先迎了上去,熱情的握住方離的手,一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如何稱呼這位。但是他看得出,方離就是這一行人的中心,後面下來的那些警衛都是隱隱的把他護在中心,這點他還是感覺的出來的。

“長蒞臨橫水,是我們橫水人民的幸運啊,我代表縣委縣政府熱烈的表示歡迎!”

這個時候,劉生民和劉二狗和從前面的一輛車上下來了,劉生民還好點,畢竟他的問題還有待調查,劉二狗則是直接被送上了等候在一旁的警車。劉生民望著自己兒子被押了上去,眼中的神情複雜變幻,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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