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我們向日葵班級的嗎?怎麼我之前沒有留意啊?不過看他認真的樣子,好像不會像其他男生那樣欺負我,不如我就送他吧……

“那好,我把我的送給你,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幫你把名字寫在向日葵上面。”

“我……”小男孩的神情更為詫異了,從始至終他都不認為眼前的小女孩會毫不避諱的跟他交朋友,但在的幾番追問下,小男孩還是支支吾吾的把自己的名字道出:“我,我…我叫張,張…瑞傑。”

從現在開始,張瑞傑和小女孩就是朋友了。

“好的瑞傑同學。”小女孩笑語盈盈的彈坐而起,繼而將手中剪好的向日葵花瓣鋪張開來。一個紙製向日葵赫然顯現,並附上姓名,“張,瑞,傑,寫好了,瑞傑同學,我把它送給你,你以後要好好的保管好哦!”

這句話令張瑞傑出乎意料,他怔怔的點了點頭。等他回過神來,小女孩早已把她手心的紙製向日葵勳章別在了自己的胸前;

直到後來小女孩才察覺,原來張瑞傑要自己幫他做向日葵勳章的意圖是……

第二天,向日葵班的小朋友在老師的帶領下上體育課,小朋友興高采烈,直接踏足幼兒園後方的小草坪,小女孩與張瑞傑也不例外,彆著胸前的紙製向日葵勳章。跟著擁擠的小道一路蠕動到草坪上。昨天中午捉弄她的幾個小男孩無意在人群中瞥見了彆著紙製向日葵的王婷,又一次來到她的面前。

“不合群的傢伙。”

“哈哈哈這個另類,還好意思帶著不屬於咱們向日葵班的勳章出來丟人。”

這一番話又一次刺中了小女孩的內心,想到昨天早晨故意被自己的爸爸摔壞的向日葵勳章。再看看這一幕場景,她又忍不住放聲痛哭。

“愛哭鬼,幾句話都聽不了。”

“不合群的傢伙!”

“就是一個愛哭鬼。”

小男孩的嘲笑聲不絕於耳,在壓力的促使之下,小女孩那被淚水噙滿的的瞳孔中覆蓋了他們冷譏熱嘲的面容。就在她又一次想徹聲痛哭時,張瑞傑筆直的站在了那群譏笑她的男生的面前。

“你們看看,我的胸前是什麼?”

那幾個嘲笑的小男孩被張瑞傑犀利的語氣吸引了注意。舉目便望去。張瑞傑的胸前赫然彆著一個紙製的向日葵勳章。

“這是?”領隊的小男孩一臉疑惑。

“跟她一樣,同樣是用紙做的向日葵勳章!”

“那又如何?”

“笨蛋!”張瑞傑用盡全力的推開了領隊嘲笑小女孩的小男孩。黑色的眸中似乎是簇擁著一團烈火,他怒道:“我們都一樣,那我們就是同伴了,你怎麼還嘲笑別人不合群啊?”

被推開的小男孩一併摔坐在地,猛然傳達的痛感迫使他只好放聲哭泣!

這一刻,小女孩已然與這個世界暫且分離,她把整件事情前前後後的回憶一遍——

“你這個不合群的傢伙。快點滾吧!我們向日葵班不歡迎你。”

“憑什麼說我不合群。只不過今早我的向日葵勳章不小心被我爸爸給弄壞了,所以媽媽就幫我用紙畫了一個向日葵勳章將就一下。老師後天就會準備一個新的勳章給我的。”

“幫我也做一個吧!”

“我上個月也看過這種折法,你做的是向日葵吧,剛才吃午飯的時候我的向日葵勳章不慎弄丟了,你也幫我做一個吧!”

“哈哈哈這個另類,還好意思帶著不屬於咱們向日葵班的勳章出來丟人。”

“我們都一樣,那我們就是同伴了,你怎麼還嘲笑別人不合群啊?”

想到這裡,小女孩即將面臨傷悲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望向張瑞傑那挺拔的背影,含著少許淚花的笑容十足可愛。

原來,他那個時候故意把自己的向日葵勳章弄丟,是因為在這裡看到了別人嘲笑我不合群。所以為了讓我不受嘲笑,所以也要求我做一個紙製向日葵給他,好在別人又一次嘲笑我的時候幫我解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