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遠山這一瞬間,只有一個念頭:天下第一,真的絕無虛名。

下一刻,劍光穿過了黑影,朝著遠方而去。

恍惚之中,白衣僧人不戒只覺得喬遠山身上似乎亮起了一道光,一道至陽至剛的劍光,這道光瞬間穿破了那黑暗的人影,黑影破碎,劍光縱橫而來。

太快了!

不戒也來不及躲過這一劍。

一瞬間,劍光從穿過了不戒和以蘇,隨即撞在了走道的牆壁之上。

“轟!”

黑暗的空間之中,原本無聲的禁忌,像是有著什麼東西崩碎了。

木質的走道牆壁之上被劈出了一道巨大的坑洞,像是整個黑暗破碎出來一道口子。

坑洞似乎通往一處房間,在其中還有著蠟燭在燃燒。

好霸道的純陽劍罡!

白衣僧人不戒單膝跪在地上,肩上出現了一道貫通的傷勢,這一劍至極的霸道,讓他體內的炁體都有些不聽使喚。

而在白衣僧人之後,以蘇的臉色更加蒼白起來,那道劍氣傷了她的經脈,磨損了她大量的炁體,讓她整個人都有些虛脫。

以蘇踉蹌地站在原地,忍受著劍氣在經脈之中悸動,傳音道:“這是你畏懼的那人?”

“不然,你以為呢?”

白衣僧人不戒單膝跪地傳音道。

他剛剛隱約聽到了一聲“純陽”,這道聲音絕對不會有第二個人,必然是西域大漠之上掐著他脖子的黑衣人。

“這小子可以死,但是絕對不能死在我們的身邊,不然和尚怕是要在地下陪你了。”

“你花和尚,這時候都不忘了調戲妾身。”以蘇一邊調息著炁體,一邊傳音道。

“別說這麼多,我們先進那房屋之中。”

白衣僧人不戒提著手中的青銅孤燈再次站起身來,拉著喬遠山朝著那牆壁破碎之處走了過去。

以蘇輕輕白了一眼白衣僧人,跟著走了過去。

當他們走進了那間房間之中,這時才發現,身後的那道坑洞正在一點點的癒合,只不過癒合的十分的緩慢。

“這裡似乎是船長的房間。”

白衣僧人環視一眼了四方道,隨即他拿起來了桌案之上放置的書籍,這上面寫著的是航海日記。

以蘇則是將整個房間打量一遍後,看向了一朵花上,驚訝道:

“黃泉花!”

“黃泉花是陰間才盛開的花朵,據說可以讓人不生不死,這麼說之前點燈那個是船長。”

白衣僧人轉頭看向了黃泉花道:“那這裡應該有著不少好東西。”

隨即他翻動了一下桌案之上的書籍,竟然出了一些兵書,都是道修法門,還有一些全部是傳世的孤本。

最終在一堆書的最下方,他看到了一本殘卷,書上是一種白衣僧人不戒從來沒有見過的文字,僅僅是看著就讓他雙目眩暈。

“苗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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