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男大人神色一凝,鄭重的說道,“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公子口中的先生就是張家的那位七小姐吧?”

“不錯,你們若是想要知道他們的去處,就要先答應我,不能傷害我們?”

藍大人笑了笑,“您二位是我的貴賓,我當然不敢對二位動手,這一點,敬請放心。”

“若是論起來的話,我們是來接她回家的。”

“你們是張家的人?”

一直沉默不語的席掌門冷哼一聲,“張家?張家算什麼東西?不瞞你們說,你們口中的那位七小姐,正是我越國的公主。”

這種關係可讓楊廣坤有一些搞不懂,當然,楊廣坤也不需要搞懂,他現在只需要帶著李望君母女安全的離開就好。

“楊公子,你可不要想著隨便找一個地方糊弄我們,我也不和你們二位繞圈子,見到我們公主之前,您二位都要隨行。”

楊廣坤現在心裡想罵人啊,這基本的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心中這麼想,嘴上卻不能這麼說,“既然我們兩個想要活命,當然不會欺騙你。”

“如此甚好,我們最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

“說了這麼久,還不趕緊的問公主殿下在什麼地方?”

楊廣坤看了一眼這個說話的男子,從他的眼中看出了一絲殘暴的意味,看了屋中的人這麼久,這是唯一一個可以讓楊廣坤猜到他在想什麼的人。

至於其他的人,都是一副死人臉,兩個領頭人,李陽,廣坤現在的道行還猜不出她們兩個在想什麼。

“席小弟,莫要著急,兩位貴客現在在我們的手中,這件事情我們可以隨時的討論。”

說話的是那個席掌門的弟弟,是他們這一派的三當家,聽見作為蘭大人叫自己小弟眼中露出些許不悅之色。

席掌門似乎猜到了這個藍大人想要做什麼,冷笑一聲,“藍大人,有一些小伎倆,你可以騙得了我弟弟,但是你覺得你可以騙得了我嗎?”

藍大人悻悻然笑道:“席掌門,您說笑了,我哪有在耍什麼小伎倆,只是兩位貴客一路奔波勞累,我們先讓人家休息,這才是最重要的的呀。”

席掌門一抱拳,對著楊廣坤說道:“這位楊小弟,老哥,我年長你幾歲,叫你一聲小弟,想必我也是受得起,明人不說暗話,不瞞你說,公主殿下在外多流浪一天,對於我們這些屬下就是多一天的責難。”

楊廣坤心中冷哼一聲,並沒有將席掌門的話聽進耳中,你們說你們是越國的人,還說我家先生是你們越國的公主,我就要信你們了?你們是當我楊某人是三歲小孩兒不成?

“先生安危,我身為他的弟子學生,當然是擔心不已,只是先生曾經說過她要去的地方有很多,但是唯一沒有說過他要去越國啊?”

楊廣坤瞧著這兩個人的神態,似乎可以和對方討價還價,想要知道對方的底線,究竟在哪一步?

若是在不透露先生去向,同時也可以將自己三人解救,那就最好了,只是楊廣坤自己也知道這無異於痴人說夢。

兩人眉頭一皺,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看了看對方,想要讓對方先說話的樣子。

藍大人眉毛一挑,眼睛一轉,喜逐顏開的說道:“楊公子,可是在懷疑我二人身份?”

楊廣坤本是想著這兩個人會做如何的解釋,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直接挑明楊光坤的想法。

“懷疑你們兩個人怎麼可能呢?”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不懷疑你們才對。

“想必楊公子你也知道,前幾天你們客棧發生的事情吧!”

楊廣坤皺眉說道:“略有耳聞。”

楊廣坤倒是沒有將這兩個人和前幾天逼著小七離開的那幫人聯絡起來,這也難怪,畢竟楊廣坤親眼見著他們跟著小七離去,更沒有想到他們會因為雪盲症折返回這個小城池。

“既然楊公子知道,那麼你就應該知道,現在我們家公主可是身臨險境,若是不及早去救人,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我想楊公子你心也難安吧?”

若果是楊廣坤不擔心小七的話,那純粹是胡說,畢竟這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小區雖然是女子,還年幼於自己,但是這楊廣坤畢竟是承認了這師徒緣分。

師傅為了不連累自己,早早的走人,此刻她的行蹤楊廣坤都不知道,甚至都不知道小七他們是否安全,這怎能讓楊廣坤不擔心,著急。

看出了楊廣坤眼睛中的一絲恍惚,藍大人又繼續說道:“我們經過多方打聽才知道公主的訊息,可是到了這裡卻還是晚來了一步,只得知了公主被人追殺出城的訊息,卻不能將她從賊手中拯救,我們這些人真該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