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口的衙役打著哈欠,搓了搓自己的手,隨手又將木炭扔進了火爐當中。

他在衙門裡邊值班,本來是沒有這麼多事情的,但是忽然之間說是抓住了朝廷欽犯,這晚上受累的不止有他們,還有隔壁計程車兵。

幸好衙門裡邊還有一個門房,他們倒不至於在外邊受凍。

衙役緊了緊衣服,天寒地凍,沒事兒出來受這個罪,讓這個衙役不禁懷疑是不是要換份差事?

向著門看了看,瞧著外邊沒有什麼動靜,衙役將探出的腦袋伸了回來,打了個冷顫,抱怨天氣的寒冷,把桌子上自己從家中帶來的被子,披在自己的身上。

身子靠在椅子上,又重新打了一個哈欠,閉上了眼睛。

這個衙役絲毫沒有發現在門外的人,這些人勁也沒有,將這小小一個衙役放在眼中,一個個如入無人之境一般,飛快的從牆面上越到衙門中。

他們的目標非常的簡單,就是關在監牢當中的三個人。

甚至有些懶得將自己的身形隱蔽,二十餘人,浩浩蕩蕩的,衝到位於衙門後堂的監獄當中。

這位於後堂的監牢,平常的作用,也就是為了方便大人提審犯人而建成的臨時監獄,如今,為了保護住在裡邊的四個人,縣令可謂是聚集了整個縣城的力量。

雖然這些士兵和衙役,不像是他們這些江湖人士那般的厲害,但是守在這監獄外的模樣,還算是惹人敬畏。

這些士兵和衙役就算是在下也可以看到這些朝著這邊衝來的人。

“何人竟然敢這麼大膽擅闖縣衙?”

顯然,這些衙役和士兵也是聽多了說書,根本就沒有實戰經驗,這些越國來的人當然不會自報家門,迎接這些人的只有越國來人的迅速出招。

沒啥實戰經驗,自然是被這些經驗老練的越國人打得丟盔棄甲,一步一步圈縮在了牢房之內。

營救的這些人顯然也沒有想要讓要他們的性命,最多也就是讓這些人殘廢,損失掉他們的戰鬥力罷了。

他們的目的不是殺人,只是為了救人,現在為了怕越國的反撲,盡力的讓他們收拾殘局,照顧傷殘,而不是騰出人手去追他們。

這些衙役和士兵當然不是這些人的對手,牢房裡邊也就是幾個人罷了,楊廣坤見到有人進來,立刻向那邊看去,只是搞清楚狀況之後,他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妙。

“誰叫楊廣坤?”

好吧,這還真是跟自己有關,可是這楊廣坤思來想去,在自己的記憶當中都沒有找到一個人,有這般大的能量,可以讓這麼多人為了自己過來劫獄。

楊廣坤沒有輕易的說話,監牢當中也沒有關著多少個人,就算是他不想說話,也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將他從這種這群人中找出來。

只是比起這些陌生的人,楊廣坤還是願意相信縣衙官府。

這些人雖然沒有見過楊廣坤,但是他們知道知道小七訊息的,可不止她一個人,於是他們將視線放在了大牢當中唯一的女子身上。

“你就是李望君吧?”

李望君聽到這些人的問話,將至小九兒抱得更加緊,不敢看向那個問話的人。

“既然姑娘不回答,那麼我就當做姑娘自己預設了。”

看到李望君在看到她懷中抱著的孩子,這個問話的人已經有九成把握,環顧四周,還剩下五六個人,年齡不一,從穿著上倒是猜不到究竟哪一位是楊廣坤?

只要抓走一個,就要操心著分贓不均的問題,就在另一個人想要說話的時候,楊廣坤自己跳了出來。

“我就是楊廣坤,要帶連我帶走了。”

“你就是楊廣坤?”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這下兩個人都被帶走,剩下的那些衙役和士兵早早的被兩幫人一併解決掉,也是和先前一樣,沒有要他們的性命只是將他們打暈,或者是打殘。

留在城中就是一個麻煩,這些人帶著楊廣坤和李望君母女,迅速的越過了城牆,和等候在城外的那些,因雪盲症受傷的那些兄弟們會合。

藍大人和席掌門還有一幫受傷的兄弟,早就在城外等候著,這是一間不大不小的草房。

“在下是想要請教二位一些事情,只是您二位被關在監牢當中,我們也只能用這種方法,請二位出來,希望您二位不要見怪。”

李望君這個時候已經被嚇得臉色蒼白,僅僅是抱著自己懷中的小九兒,倒是楊廣坤錶現出另類的冷靜。

“你們難道也是為了先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