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掌門,你也猜到了,這成國的官員將他們抓了起來,目的肯定是和我們一樣,我們只能早些將他們救出來,不然的話,等到時候,成國的高手來了,我們兩個人可是撈不著好處。”

“這是自然,我現在都是想要知道那位在什麼地方罷了。”

席掌門陰沉的說道:“藍大人,不知道知道了那位在什麼地方,我們該...”

“到時候,當然是各憑本事了!”

“好!”

兩個人定下了口頭誓約,都是沒有對那關押在大牢裡的人怎麼解決開口,像是忘記了那些人的存在一樣。

他們兩個心知肚明,只要將人抓到自己手中,到時候用來做人質也好,做誘餌也罷,反正他們自己手中要有一個。

至於那個掌櫃,別的不用說,他肯定是不知道小七的下落,這成國的官員,巴不得將和小七見到的人都抓進大牢才好。

“大人,這件事事關重大,而幾個傢伙都拒不交代,不妨我們...”

縣官是個清瘦的書生,一臉的精明市儈。

“不可,上邊的人可是特意交代過,我們不能擅自插手。”

“大人,正是因為如此,到時候大人知道了訊息,不就是可以向上邊的人請功了嗎?”

這位大人看白痴似的,瞧著說話的捕頭,果然是市井百姓,只知道這些蠅頭小利,他雖然是的一個小小的縣令,但是官場的深淺可是知道的。

往往上邊有人特意交代了,說明這件事根本就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縣令可以插手的。

被縣令盯著看的捕頭有些錯愕,訕笑道:“大人,這件事您覺得...”

“哼,我覺得?你不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嗎?”

“大人說哪裡話,小的這不是為了大人的前程著想嗎?小的肯定是要為大人馬首是瞻!”

“哎,你呀,還是什麼都不懂,哎,好好的伺候這些人,莫要讓他們受到半點兒的傷害。”

這位縣令頓了頓,似乎想到了什麼,又說道:“那位王掌櫃,你去調查一下,是否和此案有關,若是沒有的話,就將他放了吧,不然若是牽連太深的話,以後恐怕更加的不好交代啊。”

“是。”

捕頭當然不會聽從縣令的意思,畢竟這人可是自己好不容易順藤摸瓜抓到的。

到時候,等縣令走了,他不想要邀功,自己這捕頭可是想要這天大的功勞。

深夜,更夫巡夜之時,似看到幾道身影一閃而過。

奇怪的看了兩眼之後,就搖頭朝著另外的方向前去。

冬天的深夜,就算是沒有積雪,也是深寒入骨,讓這些個南方長大的漢子,體驗了一把以後再也不想要經歷的事情。

今天雪盲症嚴重的幾個兄弟,得到了大夫的診治,也就是告訴他們,這是雪盲症,休息幾天就會復明。

這讓眾人鬆了一口氣,畢竟幾位兄弟若是失明,回到了越國也是一個廢人。

體驗到了大雪的厲害,幾個人有了一種對的自然深深的敬畏。

晚上, 沒有受到雪盲症多少傷害的人跟著兩位頭子到了這小城的監牢附近。

顯然這裡加派了守衛的人手,附近軍卒也被派遣到了這監牢當中,看守要犯。

李望君抱著自己的女兒,眼中有中說不出的辛酸,倒是楊廣坤一副忠君報國的架勢。

王掌櫃是這群人當中最倒黴的那一個,到了現在自己都不知道是因為什麼被人抓了進來。

他大概也是將責任拋給了昨天鬧事的那一群人,畢竟最近只有那一撥神秘的黑衣人在自己的客棧外打架鬥毆。

可是也沒有出人命啊!王掌櫃欲哭無淚,只能是抽噎著,向著獄卒喊冤。

獄卒似乎也認識這個掌櫃,滿眼的同情,一個說不上是大善人的好人,莫名其妙被一個姓氏的人連累了名聲不說,這個時候還,莫名其妙的鋃鐺入獄。

這要是換了別人身上,不來一個突然的心肌梗塞,都對不起這麼慘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