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樓被陳近南領頭的一行三十餘人給佔滿了一樓大廳。

其實也是有包間的,不過包間容納不下三十餘人,為了方便眾人交流,三十餘人直接在空餘的前庭坐下,好在清風樓規模還算是大的,前庭容納個七八桌還是沒有問題的。

六人湊一桌,湊上了六桌,倒是還有餘,賈琅和方正等人還有同號學舍的三位同學湊在一起。

賈琅看著桌面上的菜品算得上是不錯的了,再看看這偌大得酒樓,想想包下整座酒樓得陳近南,家世想來也不會差得。

“諸位同學,今日就容我等一醉方休,且在秋闈前放肆一番。”坐在最中心那桌得陳近南站起身來,舉起酒杯道。

陳近南有語氣略轉道:“之後的一個月裡,可容不得我等浪費時間了,今日可是難得機會且盡歡吧!”

“我就先飲一杯了!”陳近南將自己手中的酒杯,貼近嘴唇一飲而盡。

隨後各桌的人,都先恭維陳近南這位東道後,隨後各與各的開始互相恭維起來。

一口一個同學,一口一個某某兄了,隨之氣氛也是熱鬧起來。

隨著眾人開始動筷後,有人開始提議道:“我等再次光是喝酒吃菜的,難免有些無趣乏味,不如找些趣事兒?”

此人正是於陳近南同桌的,賈琅見著一旁的陳近南安穩的坐著溫和的笑著,這大概是由陳近南提起的吧,不過是由他人來說明,也是作為這場酒席的發起人,酒席太過無趣也是不好。

······

“不如我等來投壺喝酒或是曲水流觴,以此來罰人吃酒?”

場面到還不算冷清,就算是冷清下來,總有那麼幾個活躍氣氛的人在,立馬就有人出口應道。

陳近南見此,也是站起來笑著道。

“鳴志所提倒是不差,我們就以此來罰人吃酒作詩,由我這桌開始,兩項齊行每桌各出兩位同學可好?”

“若是可行的話,我這就讓酒家擺上沙盤流水,投壺的器具!”

眾人大部分本來就是看著陳近南的面子過來的,自然沒有什麼拆臺的人,各桌都有人紛紛叫好起來:“陳同學說的極是!這樣倒是不失雅興!”

“近南兄,這還不讓酒家擺上來!”

隨即陳近南就喊過來一旁前庭前伺候的夥計,讓他去取出些道具來。

隨即就見兩三個夥計,將投壺用的工具和曲水流觴的沙盤抬了出來,在陳近南的吩咐之下襬在了六桌的中間。

眾人也在陳近南的刻意之下,愈發的熱鬧,愈發的放的開來。

一時之間場面可謂是比先前好了不少,賈琅也憑著自己高超的精準度輪到他們那桌派人投壺是百發百中,一時也是之間也是收穫了一些敬佩的神情。

至於曲水流觴輪到他們那桌後,喝酒賈琅還可以,作詩還是算了,在一眾人之中他作詩水平只能算的上是能看,中間的那種。

隨著時間的流逝,酒菜已經吃的差不多了,這時的陳近南由露頭開始對著眾人講起了一些秋闈鄉試的規則來了。

一眾人中,有著科場老前輩作為長輩的人還是不佔多數的,大多數的人還是對於鄉試內的規矩和一些小竅門不大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