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教授冷冷一笑,說:“你就不會說,這是不可能的嗎?喏,這位就是安泰醫院的第一高手。他們醫院死亡率確實低,但並不包括腦幹大出血的病人,我對他們很清楚。”

郝教授轉過頭,笑著說:“你們確實運氣好,很少遇到腦幹大出血的患者。”

劉牧樵微微一笑,說:“我早就說過,死亡率低,與我們運氣好有關。不過,剛才那個病人所說的,腦幹出血的治療,在我們醫院已經不是大問題了,我已經成功穿刺好幾例了。”

“什麼?”

郝教授有些憤怒。

違背常識的事,你這不是胡鬧嗎?

可是,回過神來,他又追問一句:“什麼?”

“腦幹穿刺,我已經做過幾例了。”

“幾例了?活著?”

特別是最後那句“活著”,他問得很重。

劉牧樵點頭。

“別開玩笑,你別點頭,用嘴巴說話好不好?”

“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已經做了兩例腦幹出血病人,都大於5毫升出血量。”

郝教授錘了錘額頭。

掏了掏耳朵。

又轉過頭問剛才那位副教授副主任醫生,“你聽清楚了?”

“聽清楚了,他就是劉牧樵?”

郝教授一把拽住劉牧樵兩隻胳膊,眼睛緊緊盯著劉牧樵,“我問你,你認真回答,腦幹出血,你能穿刺治療?”

“對呀。”

“你知道這是什麼概念嗎?”

“知道我,我證明了一個問題,腦幹不是生命禁區。”

“僅僅是這些?”

“還有嗎?”

“你這是在神經學術界引爆了一顆原子彈!”

劉牧樵開心地笑了。

攻克科技難題就是這麼爽。

“劉牧樵,論文!你的論文!趕緊投啊!你站在了神經病學的巔峰!”

劉牧樵笑了笑,說:“還不算,我僅僅是在卒中這一塊有所成就,哦,對了,還有帕金森病。”

郝教授想哭。

“你,僅僅。你說僅僅?你知道嗎,在學術界,你在學科的分支中的分支上的分支上有所建樹,你就是偉大的科學家了。你在兩個領域都有這麼大的成就,你都可以說要通吃了。”

通吃!

聽到這個詞,劉牧樵真的笑了。

說不定,我真的通吃了呢??

想想自己在兒科,在針灸推拿科的成就,這不是通吃的架勢嗎?未來,還要開很多的中級寶盒,還要開高階寶盒,說不定還有終極寶盒,鬼知道系統還會賦予我什麼學科的本領?

哪一天突然成了婦科的專家,那就比較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