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質疑的看著柳雲燦,柳雲燦淡淡的望著榻上的皇帝。

這樣一個自私自利,昏庸無能的皇帝,她的血可不是給他用的,他不配讓她救他。

皇帝開口道:“是嗎?既然你都來了,不防給朕看看。或許,能治好我的病呢!”

“皇上吩咐,自然遵命。”柳雲燦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容我給皇上把個脈。”

皇帝點了點頭。

安公公給掀開被子,皇帝伸出手,安公公上前,給捋了捋袖子,露出手腕。

柳雲燦走上前,安公公給端了凳子。

柳雲燦坐了下來。

遠了,不在意,近了,柳雲燦才聞見皇帝身上一股酸臭味。

宮中真是最勢利的地方。風往哪裡吹,草往哪裡倒。

一場病,有些人就見了些苗頭,轉了方向。

柳雲燦心裡嗤笑一聲,這可是大周最尊貴的人啊!

如今,也身有酸臭味了!

柳雲燦手搭上皇帝的手腕。

皇帝雙目緊盯著那蔥白似的玉手,心竟然“怦怦”的跳起來。

柳雲燦眉頭一皺,瞥了一眼榻上的皇帝,他那迷離的眼神,落入了柳雲燦眼中。

後宮三千佳麗,還不夠嗎?見到一個就動心。

毫無節制的動情,不像人像……

柳雲燦收起了心緒,細細的診脈。

她也想知道,皇帝現如今身體如何?還能不能好,不能好,又還剩多少時間?

她與周子簫也好提前做打算。

診脈的時間越長,柳雲燦心中越驚。

原來,皇帝體內也有毒,不光是惠安道長的金石丸裡的毒,還有,一種慢性毒藥,這慢性毒藥已經在體內十來年了。

誰給皇帝下毒?還沒有被發現?

太醫都是吃乾飯的?

這太醫院可不只一個兩個太醫。御醫就有十三人,大大小小的醫官,近一百人。這些人就沒有一個發現的?

柳雲燦心生疑慮。

良久,柳雲燦收回了手。

皇上這病因為慢性毒藥疊加了惠安道長的金石丸裡的毒藥,爆發了,雙向疊加,這是惠安道長怎麼也沒有想到的。

皇帝的病是好不了了,你要說解毒?已經晚了,毒已進五臟六腑,深入骨髓。

簡單來說就是沒救了,至於,用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