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看到車翰林如此緊張,白琳有些驚訝,“曾森,怎麼會有危險。”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曾森如果不是下一個受害者,那麼就是兇手了。”車翰林臉色十分凝重。

他沒來得及解釋,就把電話掛掉了,同時撥打了曾森的電話,卻沒有撥通,只好打了藍喬先教授詢問了曾森的住址。

......

“池,我有個東西給你看。”

“什麼?”朱寒池躺在曾森懷裡,手指在其胸口摩挲著。

曾森突然正色起來,從一旁的桌邊取出了一份檔案,從中取出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根染血的發扎。

“這不是你說的傳家寶嗎,為什麼會在別處。”

朱寒池俏臉一驚,但隨機轉瞬即逝,笑道:“這是什麼,你怎麼會有這照片呢?”

於是,曾森將他被叫去充當案件的法醫,以及發現現場有這根發扎等事,告訴給了她。

朱寒池一笑,張開小口,在他的胸口印下了一排深深的牙印:“小傻瓜,你是在想什麼呢?”

“沒有......”曾森不好意思說出來,他也是相信了李偉波的推理,所以有點懷疑自己的女朋友便是那個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的小三。

畢竟這發扎的樣式實在奇怪,而且現代的女性也很少用這種飾品,除了在自己女朋友這看到過,曾森沒有在任何地方見過。

朱寒池從床上坐起來,拿起放在一旁隨身帶的包包,在裡面摸索了一下,取出一隻發扎,與照片的那根一模一樣,她將其遞給了曾森。

“看,這是什麼?”

曾森接過手,看一眼,不免也笑了起來:“我真是傻,居然想到那麼多事情,反倒是弄巧成拙了。”

“哼,你就知道懷疑自己的女朋友,也不想想怎麼就不可以有同樣款式的發扎呢?”

“是是是,是我錯了,我不該懷疑我的寶貝的。”曾森抱歉道,一把抱住了朱寒池,將她摟在懷裡好好疼愛一般。

但是他沒看到,揹著光的朱寒池,笑容逐漸陰冷了起來。

......

這一次,周東漢說什麼都不願意讓車翰林先行前往,在接到白琳的電話,便很快的趕到車翰林家裡,不讓他獨自前往。

“你說曾森可能會是受害者,可有可能是兇手?”周東漢吃驚道,“你是怎麼想到的?”

“我上次見到過他的聊天記錄,上面有他和她的女朋友的說的一句話,話的最後面有個粉紅色的愛心,我當時就覺得似乎哪裡見到過,後來仔細一想,原來早在看陳強的手機的時候便已經見到過。”車翰林說道。

“可這不會有點牽強嗎?”周東漢說道。

“其實我也不太相信,無論是受害者,還是兇手......”車翰林也是搖頭,目光望著窗外,“但是,你們不覺得我們幾次和曾森相見的時候,他要去見女朋友的時候,總是說他女朋友在忙,則那段在忙的時間,與幾次案發的時間段都是相同。”

“此外,白琳還發現了別墅殺人案的男主人——蘇宏的屍體被動過手腳了,動手腳的地方便是喉嚨的致命傷口,而那處傷口的位置,與前兩個案件的死者的致命傷相同。”

“是誰能手腳,除了負責屍檢的主刀醫師——曾森外還能有誰?他發現了那發扎是他女朋友的所有,所以為了隱藏證據,他選擇了對屍體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