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宇側頭看向趙雲珠問道:“像什麼?”

“狗仗人勢。”趙雲珠說著忍不住吐了吐舌頭。

趙天宇直接將摺扇一合,抬手就敲了趙雲珠一下。

這一下可比昨夜的重多了。

“我若是狗,你也是小狗,別忘了我們兩是兄妹,親兄妹。”

趙雲珠捂著額頭,控訴道:“你是惡犬,我是拉布拉多,不一樣。”

“拉布拉多是什麼?”

趙雲珠捧起自己的臉,笑道:“我啊。”

“……”

三七站在一旁聽著,疑惑的問道:“祁王為什麼會不滿聖上賜婚呢?小姐嫁的是襄王又不是他,跟他什麼關係?”

三七說著眼睛一亮,瞧著兩人的臉色,小聲的道:“難不成祁王也喜歡小姐?可是這也不對啊,若是喜歡怎麼會痛下殺手?”

趙天宇聽著哈哈笑了起來:“珠珠,我就說你這個婢女奇特吧,你若將她賣了,她定還喜滋滋的為你數錢。”

趙雲珠挑眉,笑道:“你沒個知心人,你不懂。”說著轉頭看向三七,道,“你說的不錯,定是因為本小姐的美貌,讓祁王因愛生恨,祁王看著就是膚淺的人。”

趙天宇全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拿著摺扇抵著趙雲珠的額頭,道:“珠珠你真是越發喜歡胡說八道了。”

不過三七這話倒是提醒了趙天宇。

祁王這麼做根本就是百害無一利。

若說是為了破壞永德侯府與襄王府的關係,如此作為只會在得知真相後,讓永德侯府聯手襄王對付他祁王。

況且如今正是他好好表現,協助完成這次國慶大典的時候,鬧出一點影響都會讓人懷疑他的能力。

祁王不是一個蠢材,更不是一個貿然行動之人。

趙天宇的臉色越發沉,許久道:“這事疑點繁多,不像是祁王會做的事。”

趙雲珠眼中含笑並不表達意見,這其中的彎彎道道,她一時間也說不清楚,而且她一個閨中小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委實不好說些什麼。

有些事,就算她一個作者,她也沒法解釋。

這個世界恐怕是真實存在,所有的不合理在自行衍生變得合理。

比如洛雪兒,比如薛墨峰,再比如蕭炎昊。

“不說這事了,我這說完了,到你了。”趙天宇心中暗下決定,抬眸之際,眼神清明,含笑看向趙雲珠,“我已經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也該說說你知道什麼,要做什麼了。”

趙雲珠眨了眨美目,一雙含情目含著濃濃笑意,盯著趙天宇上下左右的瞧,又是搖頭又是嘆氣的。

“你這是作甚?”趙天宇問道。

趙雲珠挑了挑眉笑道:“雪玲姐過兩日就會到京都。”

趙雲珠看著趙天宇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握著摺扇的手一頓:“她回就回唄,你同我說做什麼?”

“你不想知道啊。”趙雲珠從書裡抽出一張信件,拿在手裡揚了揚,“可惜了,雪玲姐還讓我慰問你呢。”

趙天宇看著趙雲珠手裡的信,心頭癢癢的,非常想要伸手扯了瞧上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