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有我在一日,就沒人能傷得了他!(第1/2頁)
章節報錯
毓賀雙眸微抬,語氣也變得溫和一些對李墨白與沈辭憂說道:“啟帝與啟後夫妻伉儷,當為啟朝上下臣民典範。”
沈辭憂盈然一笑,連忙向他解釋道:“貴使誤會了,我不過是皇上身邊的一個貴人。”說著看向皇后,語氣變得恭敬起來,“這位才是皇后娘娘。”
“她?”毓賀仰首看了皇后一眼,冷笑道:“全然不見你身上的那份貴氣。我自入內就瞧得真切,啟帝看你的眼神愛意繾綣,至於她?呵,彷彿一眼都沒瞧過。”
皇后臉色霎時變得尷尬不已,沈辭憂又道:“真正的寵愛與疼溺都是存於心尖的,輕易表露在外就讓人看見的,反而愛意沒有那般濃。我聽聞西涼帝君與帝后相知相許二十載,平日裡帝后相處間原也不是日日都要見,但國之盛宴,坐在帝君身旁的永遠都是帝后,不是嗎?”
毓賀不屑一顧,“帝君和啟帝如何能一樣?你們所謂的啟後更是不能與我們的帝后相提並論。且自我等使臣覲見後,一直與我等交流之人除了啟帝便是你。若她是皇后,而你只是個貴人,那啟帝此舉,就不怕遭人議論,說你寵妾滅妻嗎?”
毓賀出言不遜,口氣不善,李墨白反倒敞聲一笑,“你覺得何人是皇后,何人就是皇后,這樣的事要朕如何證明?總不能讓皇后拿了自己的鳳印鳳寶來給你瞧?”
他笑意郎然,用半開玩笑的口吻看著毓賀說道:“你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你配嗎?”
毓賀被李墨白這麼一懟,登時啞口。
一旁蘇長幫著打圓場,“皇上莫要怪罪,毓賀就是這樣魯莽的性子,我替他給您和皇后賠個不是。”
說著先是同李墨白滿飲一杯,又舉杯向皇后一仰脖喝了個底掉。
他看起來似乎不勝酒力,連著喝了兩杯酒已經有些站不穩身,只道自己需要如廁解決私事便躬身退下。
待他再回到殿中,宴席已經過半,毓賀貪杯已經略有薄醉之色,行為舉止變得愈發粗魯起來。
沈辭憂與李墨白對視一眼,誰也沒有攔他。
他們都想看看,今日這兩個使臣究竟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可先開腔的人卻是蘇長。
他拂袖起身,以啟朝的禮儀向李墨白施長一拜,道:“啟帝對我等禮待有加,我西涼乃為禮儀之邦,帝君自也為啟帝準備了厚禮。”
李墨白微微頷首,“西涼帝有心。”
見蘇長拿出了一支玉簫,噙在口邊開始吹奏起來。
那曲調頗有異域風情,又夾帶了幾分詭異。
不過奏鳴了片刻,眾人就於殿外聽見了不尋常的響動。
像是猛禽的叫聲,又似有翅膀揮動的呼嘯聲。
“啊!!!”
雖門外傳來一聲侍衛的慘叫,緊接著便有殷紅的血跡潑灑在緊閉殿門之上,由地面和門縫間滲透進來。
滿殿譁然,楚越之也利刃出鞘護在了李墨白身前。
皇后亦是嚇得不輕,“皇上,那......那是什麼?”
李墨白也變得警覺起來。
他下意識一把將沈辭憂拉到自己身邊兒將她護在身後。
而後看向皇后身邊的婢女,隨口說道:“保護好皇后。”
話音方落,殿門‘嘭’的一聲由外破開。
出現在眾人面前的並非是人,而是一隻體型巨大的蠻鷹。
它展翅身長足足有一丈(三米多),有著如刀鋒一樣鋒利的尖爪,和匕首一樣散著寒光的利喙。
鷹身通體由墨黑色的羽毛覆蓋著,孤絕肅殺。一雙幽暗的眸子正死死盯著高臺之上的李墨白。
它的爪子已被鮮血染紅,上面還掛著人體器官組織。
坐在離門口近一些的朝臣可以看見門外的情況,守門的幾名侍衛已經齊齊命喪鷹爪,死相之慘烈讓人忍不住作嘔。
蘇長的笛聲還在繼續,蠻鷹的情緒也開始變得躁動不安,揮舞著巨翅嘶嘯不已。
還沒等眾人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它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撲向了李墨白。
也幸而今日‘西涼使臣’行刺一事李墨白早有籌謀,大殿之上負責看顧他安全的又豈會只有楚越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