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那我也不知道她對我是什麼意思嘛......”

“還能是什麼意思?”瑞王起身走到了李錦琰身旁,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豪爽笑道:“姑娘家都親自給你做飯了,還要人家表現的多明顯?難不成是要貼到你身上去,拉著你的手看著你的眼,含情脈脈地對你說‘我愛你’?”

他撅起嘴朝李錦琰湊過去,嚇得李錦琰‘花容失色’,連忙抬手擋住他,“哎呀七哥你別鬧了!”

沈辭憂看著他們三個人嬉戲玩鬧的樣子,哪裡像是成年人?

渾似幾個八九歲的孩童在玩著過家家。

更遑論一個個還都是皇帝、王爺的身份。

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用膳前,瑞王一直在逗李錦琰,話題也都在他身上。

等到用膳的時候,這話題又被他牽到了沈辭憂身上。

他吃不上兩口菜,目光總遊蕩在沈辭憂身上。

李墨白察覺之後佯裝嚴肅問他,“你盯著榮妃瞧什麼呢?”

“嘶,臣弟總覺得娘娘長得很像一個人。”

“哦?”李墨白好奇道:“何人?”

“有些像西涼才繼任的新王。”

李錦琰打趣道:“七哥這是說嫂嫂像男人?那男人還是咱們的死對頭?這般口不擇言,你仔細皇兄打你!”

瑞王連忙解釋道:“不不不,只是眉宇間生得有些相像,但娘娘可比我那賊人生得標誌多了。”

說著又在自己嘴巴上拍打了兩下,“得,我還是別說話了。這見了錦琰也被他傳染了,盡會胡謅。”

沈辭憂只保持著尷尬的笑意,並沒有接話。

倒是李墨白道:“說錯了話就別想著找補,快快,罰酒。”

瑞王端起酒杯,隔空向沈辭憂一敬。

李墨白問他,“你說的那西涼新王,朕也有些印象。他是個聰明的,執政後給啟朝的稅供只多不少。”

“那還得是皇兄壓得住他們那些彈丸之地,父皇在的時候,西涼王可沒少找咱們的麻煩。”

李墨白晃著手中的酒杯,戲謔道:“你還沒喝酒怎麼就先醉了?先帝你也敢這樣議論?罰酒。”

瑞王只得認栽,賠笑著又灌了一杯下肚。

酒過三巡,瑞王提議明日兄弟三人去圍場玩蹴鞠。

那是他們小時候最常玩的遊戲,自成年後,彼此都幾乎再沒碰過。

李墨白與李錦琰皆應下,卻見瑞王似有一瞬的神殤。

他端起酒杯獨飲了一盞,嘆道:“要說蹴鞠,原是三哥的腳法最好。只可惜......罷了,不提這些,來來來,飲酒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