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大哥一定是因為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才神秘失蹤的?”

行雲皺眉沉思道:

“我因追查盤古大神的死因牽扯出封神榜被篡改,如今與之相關的真君與袁將軍接連失蹤,我才到梅山,昊天就想殺人滅口,看來這昊天上帝與大神真兇也必然脫不開關係了!”

行雲停頓片刻,又疑惑起來,自語道:

“可是他如果已經聯手,這世間誰還能是敵手,又何必大費周章的弄些個假的神將來掩人耳目呢?”

說罷,他便望向一直未曾說話的成綰醉,只見他此時也往這邊走來,卻沉聲道:

“當年之事,可以從別處所知,至於那份機敏也可後天造就,只是心性突然轉變其中必有緣故,只是對方體內是否真的沒有別家功法,若想誠心隱藏,卻也難以辨別!”

成綰醉不說沒把握之事,行雲口中的大局天機,他沒有封神劇本的氣運加持此時還看不大清楚,便絕口不提此事,反倒認真分析其鄔文化的真假!

若想知道昊天與兇手之間究竟掩藏著什麼樣的秘密最穩妥的辦法還是先查清楚假天將還有那無形戰意的事情,如今想要坐實成綰醉假天將在為昊天收集什麼東西的猜想就只有找到更多的證據作為線索才行。

這一點成綰醉在想,行雲也在想,替換封神絕非易事,欲蓋彌彰也更有隱情,他們既然敢做出這樣的事,就說明其手中擁有更為強大的底牌,如果一切猜想都是真的,卻是不得不防...

此時蘇漢驚聽到成綰醉的分析腦中靈光一閃,似乎想起什麼正要說與行雲卻突然聽聞前方大堂人馬之中一番呼喊。

隨後便見曲腸節不知經歷了什麼,幽光暗淡幾個閃爍間退回到行雲懷中,卻是被那鄔文化傷到了根本,行雲便就大驚,雖然早就知道這鄔文化專門對付左道法術,卻也不承想到連女媧宮的先天至寶都被他所傷。

此時常白兩堂已經有不少人馬被其掀翻出去,那排朳木仙凡不論,只要肉身被其上倒刺刮上一點便會立時化作肉泥,行雲唯恐受到不必要的損傷,連忙祭出多子劍又以敲響印天鍾混淆視聽。

只見他閃至常行雨跟前吩咐道:

“你先帶大堂人馬隨蘇兄先走,我留下會會他!”

那常行雨如何肯留他一人與之相鬥,當即紅著臉憤道:

“行雲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雖修行不濟,卻也不至於撇下堂營弟馬先跑,大不了與他拼命便是!”

說罷,這常行雨嗔怒再起,就要衝上去與之拼命,卻被行雲攔住急道:

“你留下也無用,反倒白白折損堂營兵馬,我早有探他一探的心思,你快離開!”

常行雨將雁息槍舞的作響,沉聲道:

“那我陪你一起,我倒要看看瞧不起咱們異類的到底有什麼本事!”

此時那鄔文化似乎察覺行雲這裡的異樣,排朳木一掃而過帶起數道罡風,行雲慌忙運轉八九玄功才帶著常行雨躲過一擊,又從堂單之中扯出令旗喝道:

“快走!我自有脫身之法,這是命令!”

常行雨聞言還要辯駁卻是蘇漢驚突然閃至將之擄走,大笑道:

“哈哈!你家弟馬是要單獨探他一探,你留在此處倒不方便,跟我走吧!”

常行雨突然被人制住,頓時火冒三丈,也不管這蘇漢驚是堂營裡教主一級的客卿,便將嗔恨激出要傷蘇漢驚,卻被對方一道靈符封住心竅,只聽他怪笑道:

“這份嗔戾我倒喜歡,我知你忠心,也懂你心境,然而你想為你家弟馬出力便先要保全性命日後才有出頭之機!”

那常行雨起初還掙扎著不肯就範,只見那道靈符一亮,他那心裡暴漲開來的嗔戾頓時縮回金丹之中再也不能起出什麼波瀾,反倒鼻間瞌睡蟲起,眼睛一翻卻是昏睡過去。

蘇漢驚將之夾在肋下嗤笑道:

“勇氣可嘉,內斂不足,就你家弟馬手下就你們這點心腹,此時耗盡,豈不中了敵人奸計?”

說罷,化作一抹流光攜著雙花成綰醉先去了,其餘的馬家人馬也被碧音黃蓮鼓上橙芒鎖住一齊攬走,倒是省下不少排朳木下忠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