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纏綿中的理智和情感(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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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地說道,“不是啊,我並沒有害怕啊。”
“丁叮,你為什麼要始終拒我於千里之外呢?”
我只得侷促的笑一下,解釋道:“我們不是好朋友嗎?哪有拒人千里之外。”
他沒有再追問我這個問題,我們靜靜坐了會兒,他又問我:“我喜歡聽你講你童年的事,再告訴我一些如何?”
我臉上露出一個笑容:“童年?”我有些懷念,“童年是很好,放假時回鄉下,鄉下有條河,夏天時我和妹妹去河邊拿盆扣魚,知道怎麼扣嗎?找一個鋁盆,裡面扔點饅頭塊,盆上面套上塑膠袋,再扎個可以供魚進出的洞洞,然後沉到水裡,過一會兒過去拿,絕對有一些貪吃的魚鑽進去,這時候你就可以一盆端了。”
他聽的很有興趣。
我形容著:“到了晚上,鄉下沒有那麼多汙染,空氣濡溼,聞到鼻子裡特別舒服,樹林的夜就象我們去看畫展時那野獸派宗師的筆下情景,各種深淺不一的綠色掩映月色,煙濛濛的天空中,月亮就象個大鴨蛋黃,蟲鳴蛙叫,連壁虎都會爬到紗窗上一邊撒尿一邊發出嘶嘶的聲音,告訴你,永琰,真正的鄉村生活雖然有一點土裡土氣,但卻是原汁原味,令人沉醉。”
他伸過手來,握住了我的手,溫度從我手指上傳來,我手象是被重物壓了般的開始酥麻。
“丁叮。”他一聲聲的在黑暗裡低聲叫我。
我恩了一聲,沒有抽回手,我們兩人就在黑暗中這麼靜靜的坐著。
耳畔傳來宴會廳的歌聲,是一位同事正在唱陳楚生的‘愛過’。
我們兩人默默的聽著,那邊宴會廳沒有關門,雖然隔的稍遠些,可是這是夜晚,聲音還是清清楚楚的傳了過來。
歌聲真好聽,我們兩人都沒做聲,都老實的在聽,好象沉浸在這境界裡。
其中有一句,愛要不要一個承諾,誰是誰的誰能如何,感情到無所謂的時候,剩下的卻又是不忍心。
我忽然間掉了淚。
他象是察覺到了什麼,於是靠過來,輕輕把我擁在懷裡,他渾厚的肩膀一靠過來,我頓時心裡一陣陣的難過,卻又生出了一種想依賴的感覺,忍不住的我伸出手,抱著他的腰,把頭埋在他的肩上。
他問我:“你還是不開心。”
我不作聲。
他小心抱著我,等了會兒,他忽然輕輕扳過我的臉,先是凝視著我的臉,然後他伸出手,用大拇指摸到我的臉頰,給我拭我臉上的淚,我的眼淚被他小心的擦去了。
一切都是自然發生的,他把頭低下來,緊緊靠在我的額頭上,而後,他的嘴唇落下,輕吻我的臉頰。
我沒有推開他,現在我感覺很累,這一點溫情就象是氧氣一樣,我的空間狹小,急需這點氧氣。
裴永琰小心的吻我的嘴唇,他很小心,象是怕我會突然飛走一樣。
黑夜這麼黑,我聽的到我們的呼吸和撲撲亂跳的心跳,忽然間,他站了起來,把我也拉了起來,拉著我往外走。
我愕然,他想幹什麼?
他拉著我,穿過這片黑暗,緊緊握著我的手,往前走。
我心裡怦怦亂跳,茫然無助的跟著他,沒想到他並沒有回宴會廳,而是直接的上了樓,穿越走廊,大步往一個房間在走。我的心忽然間劇烈的跳動起來,渾身發熱,我有個預感,好象要發生點什麼。
很快,他開啟那個房間門,擁著我,把我也拉了進來。
房間裡並沒有開燈,進門後,門在我們身後關上,馬上間,整個房間又湮沒在黑暗裡。
我有些害怕,“裴永琰?”
他轉過身來,在我面前低聲呼氣,然後,他雙手把我往懷裡一拉,我沒站穩,被他整個人拉到了懷裡,又被他頂到了旁邊過道的衣櫃壁上。他雙手按著我的肩,把我緊緊頂在木製的櫃門上,頭頂著我的額頭,和我一起沉重的呼吸。
我在黑暗裡睜大了眼睛,一雙拳頭立即握緊了,但我不是想打他,我是害怕是緊張,慌的手足無措。
果然,他的嘴唇遞了過來,先是輕輕的一觸,觸到了我嘴唇上後,粘住了便不肯再離開,然後他的舌尖小心試探地探了過來,一點點撩著撬開了我的唇瓣,咬住了我的舌尖,而隨著他舌尖一起傳遞過來的還有一股酒精的味道,我腦子嗡的一聲,不知是酒的作用還是其他的,我一下懵了。
我們就在過道里親吻,我並沒有回應他,可是他卻佔據了主動,他親吻著我的舌尖我的唇瓣,一點一點,細膩柔軟。
酒並不是劣性,有一點醇香,還有點辛辣,但是卻象調和劑,煸動人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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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裴永琰把我的手抬高了,搭在他的脖子上,而他的手下移,託在我的腰裡,他一邊親吻我,一邊迫著我在黑暗裡隨著他往裡走,我一陣茫然,被迫的節節後退,依稀象是到了床邊,我腳下不穩,身子往後一仰,我們兩人都跌在了大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