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蒙恬迎接來遲,請大王恕罪。”翻身而跪於地,蒙恬,卻是久久亦不敢抬起頭來。

至於恭賀大王大勝趙國之事,他實在是無臉再說出口矣。

趙國那一把爛攤子,都是他留給於秦王的,如今,李顯已經用極短的時間而打得趙國退兵,他蒙恬又如何再好意思再提這恭賀二字,甚至於讓李顯來這許州之地,那都是他這為關外十州都督者的罪過,他又有何臉面再提這恭迎,恭賀二字。

“且隨我入城,與我說說這邊之事吧。”對於蒙恬,李顯卻是感覺到了深深的失望,這是無可厚非的。

對於蒙恬,白起,王翦,李斯這四人,對於李顯來說,他們就是大秦**方的支柱,他們就是大秦國對外戰爭最鋒利的戰刀。

可是,徵蜀一戰,王翦處勉強還算是打下了個陰平關,而白起與李斯二人處,他們自引狄道,金城,隴西,天水,祁山五鎮兵馬近三十餘萬人,攻個沓中,竟然足足攻打了近二個月,死傷更是近八萬餘人,方才拿下沓中。

再看蒙恬這,本被李顯寄予最大厚望的一人,當初李顯更是力排眾議而讓蒙恬這員從軍不足五年之久的新人,坐上這大都督之位,替李顯坐鎮於關外十州之地,牧兵近百萬之數。

可是,面對趙,吳,齊,楚四國聯軍同攻,竟然先自慌了手腳,而差點失了關地。

這一件件事擺在李顯面前,這又如何能不讓李顯感覺到失望。

此蒙恬,此白起,王翦,李斯之輩,終非秦王贏政之白起,王翦也。

眼前的這蒙恬,白起,王翦,李斯之流,他們乃是這裡土生土長的人,他們受著這大環境的影響,所學知識,無非也就那策論,賦論,雜論等有數的幾本書中所習得。

他們能倚仗著這般貧瘠的知識而成長至這般人物,那已經算是天下一等一的驚才絕豔之輩,太過於苛責他們,那又讓他們能如何呢?

或許,該立個於咸陽城中立個軍校什麼的,著重的培養他們一下吧。有時,李顯亦如是想著。

“如今,那吳,齊二軍已經到了何地?領軍者何人,又有多少兵馬?”

許昌城內,諸多大將分列於左右,李顯把個由麻九的錦衣衛這些年畫出來的地圖,仔細地分攤地桌上,而朝著蒙恬問道。

指著地圖,蒙恬細細地為李顯說道:“吳國水軍都督蕭翦,自引兵八萬,樓船千艘,自穎水而下,兵分汝水,穎水,淆水,鴻澤溝四路,樓船上分載齊國大軍,我軍因無水師攔截,只能固城而守,而此四路水系,又幾乎橫掃整個許州,所以,許州之地,此刻幾乎為吳,齊二國一掃而盡。”

說到最後,便是連蒙恬自己的聲音亦是越來越小。

秦國沒有水師是沒錯,而這許州之地,因著四水而遍佈於整個許州之地而可以讓船之橫貫於整個許州那也沒錯,可是,李顯真的沒有想到,許州,竟然已經爛到這種程度,竟然是任由那吳國水師,滿載著齊國的兵馬,二國合力竟然在這許州之地開始遊船了都。

“末將無能,請大王治罪。”蒙恬已經記不起自己這是第幾次請罪了,但是他感覺到了自己的無力。

“唉,這不怪你。”看著蒙恬那一張憔悴的臉,李顯輕嘆了口氣,他亦是知道,蒙恬他所擔的壓力到底有多大,只是,正如李顯所想的那般,這天下間大環境如此,也怪不得那蒙恬的。

你說那吳國蕭翦能如此橫行,那是為何,那並不是說那蕭翦就比之蒙恬厲害上多少,無非也就是他仗那那舟船之利罷了,若沒有那些個舟船,怕是他還不如這蒙恬呢。

“待得此戰之後,你便卸了這大都督之職,回咸陽城吧,孤那還有幾本兵書,待編寫完了,你也好生看看。”說完,卻是轉而看向了地圖,仔細地研究起退敵之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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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國沒有水師,許昌附近又都是水路縱橫的地方,誰能提出合理的退兵之策來,小血就爆更一章做為回報,嘿嘿。。

你們有木有辦法哦,反正咱是已經有法子了,透露一下下一章的用到的計就叫一力降十慧。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