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把蜀國比作是一座房子的話,那麼陰平關就是蜀國這座房子的朝背的大門,是輸入輸出之主道,而這陽安關則只能比作是這幢房子的窗戶,雖然他並不是顯得那麼重要,可是,若是這個窗戶不關緊,同樣也是能讓人從這窗戶跳進去的,到時候這個屋子的主人仍然是屬於別人的。

陰平關與陽安關兩處離得其實並不是很遠,若是以騎兵來算的話,騎著快馬三天裡都能跑個來回的。當然,若是順著漢水而去的話,那就更快了,順水的話估計半天就夠了。

而此刻,就在這陽安關外,由王翦親自領軍十五萬,此刻,正在猛攻陽安關。

“爾等數人,分批而出,速傳信於紀將軍,就說陽安關外秦軍攻勢猛烈,讓紀將軍速派大軍來此支援。”城樓上,陽安關守將一臉沉重地對著身邊的十數騎傳令兵道。

這陽安關在地勢上本就不怎麼比得上陰平關這等雄關。再加上這二處關卡處亦是剛剛換了統帥,而關外這一次又是王翦親自帶著十數萬的大軍來此攻關。

所以,一時三刻間,這關內守將卻是不得不傳下將令去,著傳令兵快速報信與陰平關紀煥處,著紀煥引大軍來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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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安關外,秦軍大帳內,王翦正居中而座,邊上黃泰,方悅等數員原驍騎營小將此刻亦分列兩側,一字兒排得開來。

“將軍,如今我大軍將士強攻陽安關兩日,每次看著雖岌岌可危,但這陽安關卻總是穩如磐石,這可如何是好?”邊上,黃泰此刻站了出來,一臉痛惜地向王翦稟報道。

這些人,可都是驍騎營裡出來的,都是隨著李顯南征北戰數年之久的精銳,全都是大秦的好男兒,可是,就因著眼前這等樣的一座雄關,一時半會間,秦軍卻已經在這陽安關口處白白送上了數千條性命了。

“將士傷亡如何?”上首處,白起一臉淡然的問道。

他不是不急,相反的,對於王翦來說,他的內心之中比誰都急,可是他是大帥,是這一支大軍的靈魂,他不能亂,更不能有任何一點點的慌張,焦急的表情,他只能沉著而近乎冷酷的在強逼著自己去回答去解決一切問題。

“將士死傷卻已經過八千之數了。”黃泰的眼角處充滿了痛惜之色。

“哦,如此看來,也該差不多了。”暗自輕點了點頭,王翦一轉臉色間,卻是肅聲道:“黃泰,方悅,劉明,呂亮,爾等四將聽令。”

“末將在。”黃,方,劉,呂四小將一聽得王翦將令忙不致的站出列來。

四小將雖然武藝上並不怎麼高明,但是此刻間卻自有一股懾人風度顯現出來。

“爾等四人各引精兵一萬,於曲口,周口,老鴉品,麻生口四處設伏,若自陰平關處而來乃是二萬人以下的部隊,你等四人分而吞之,若是二萬人以上的部隊。你等四人只管放過前部,待得其中軍過去,再分而擊之。若是五萬人以上的部隊,爾等四人只需衝殺一陣後,就地隱敝,尾隨追擊,我等就以這陽安關為基點,吞掉陰平關所有蜀軍。爾等四人可明白。”

“諾。”四將聽得王翦這般安排,大是興奮的領了將令轉身就出了大帳,自去領兵而去了。

王翦在這陽安關口處,使命的攻打陽安關,而給陽安關內的守將們一種錯覺就是這關外的秦軍,將會以這陽安關口為突破口,準備強攻陽安關口。

所以,這陽安關口守將在這種不利的情況之下,自然就會選擇向陰平關內的紀煥求救。然而這曲口,周口,老鴉口,以及這麻生口四個地兒,卻正是從陰平關到這陽安關的最為重要的四個地段。

王翦著帳下四員大將各領兵一萬守在這四個必經之路上,正如王翦給黃泰,方悅這四員小將的任務中所說的那般,二萬人以下的敵軍,你們就聯手吃掉,五萬以下的就分而擊之,五萬以上的部隊,就選擇就地隱藏,待得回師擊之。

而這陽安關,紀煥卻又有著不得不救的理由,因為,現在正是紀煥在替蜀國這個家守住這朝北的這坐大門。

若是他只守住了大門,卻又丟了窗戶,而讓別人進到了屋內,那這場遊戲中紀煥就算輸了,所以,當紀煥接到陽安關的求援信,當知道那秦之大將王翦已經親自領著十五萬大軍分兵而在猛攻那陽安關時,紀煥不得不派兵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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