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回 論(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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隴西,隴右,西平,三個郡,一幫子老少爺將,沒一個能頂得上用的。
而如今,那大宛國主吉利,就如同是那被架在火上面活烤的昨蜢一樣,是急的團團轉,可一時間就是沒辦法脫去這個劫啊。
蕭謹想要擴大戰果,想要拖住大宛國軍隊的回城,他就必須得想辦法,去另外找一股勢力,一股能牽制住大宛國的勢力。
因為靠大秦,靠涼州,那幾乎已經是不行的了。
蕭謹已經聽到些從咸陽城內傳出來的不好的訊息。
可惜,此時的李顯,已經帶著他的驍騎營而深處草原千百里,就算是咸陽城內鬧翻了天,李顯也是不知道的。
而蕭謹此處,所能為李顯做的唯一的一件事情就是儘量的拖住大宛國大軍的腳步,讓他深深的陷在這西平郡內,拖得越久,李顯在那大宛國內所能得到的好處就會越多,戰果才會更輝煌。
而在不能依靠身後的大秦國,更不可能依靠這無力的涼州,蕭謹此時,卻是無力的發現,自己能把吉利逼到這種地步,已經是他的極限了,他再也無能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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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隴右府內,孤燈之下,蕭謹卻仍然在不安的來回走動著,李顯處,蕭謹已經是派人去通傳了,可是,他並不能確定這個通傳是否能達到李顯的手上,大草原上的變數太多太多,誰也不敢保證,深入到大草原之後,就一定能安然的再回來。
便是連常年生活在大草原上的月支人,他們也不敢去打這個保票的。
“將軍,安州破了,破了。。。”此時門外,確猛然間闖入一個人來,一進門,就乾嚎著嗓子,嚎啕大哭不已。
“住口,若再敢胡言,亂我軍心者,小心本將陣斬了你以明軍法。”門內,蕭謹一聲大喝,打斷了這人的哀號,卻是猛然間就把這人拉了進來。
待把門關好之後,蕭謹方才一臉慎重的道:“黃將軍何時得到的訊息,可曾確認安州被破之事?”
原來來的確是黃泰,他本就是安州人士,今兒個無戰事,他出營巡操,確是正被他撞見一老鄉。
當黃泰問及家鄉情況之時,那老鄉言及安州,此時早已是被那一幫子狠心的烏恆人給犁了個對穿,能搶的都搶走了,碰見稍有反抗的,就是整村整村的殺,說是連座之罪。
而很不巧的是,黃泰的家鄉,正是處在這連坐之罪當中,整村的人,除了黃泰外,可以說是一個都沒有留下。
此時的黃泰,真如是得了失心瘋了般,只想著能找個地兒痛快的嚎哭一場,爾後拾起刀來,騎上烈馬奔回安州去,拼死也要去殺上幾個烏恆狗,以出一出心頭這一口來氣的。
見得蕭謹問起,黃泰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前後說了一遍後,方才恨聲道:“我那老鄉說,安州最後一個重鎮義縣也在八天前被攻破了,整縣五百餘戶人家,全部被屠殺殆盡,一個沒留,現在烏恒大軍已經兵鋒直指雍州之地,可是朝中那些大臣們,確一個肯站出來管事的都沒有啊,全都聽那廢物的話,當了那縮頭烏龜。”
“哼。。。。這群廢物,只知內鬥,卻不敢抬起頭來面對外敵,早晚我必為我王做一回惡人,除去這一幫廢物。”蕭謹是土生土長的涼州,從小到大,每一年,他都要面對月支人的劫掠,可是,他確從來就沒有見過這些官老爺們去維護他們一下的。
如今,好不容易出了個一心為民的武穆王,可是這一群宵小們,卻不思為國盡忠,卻盡在背後搞一些小動作,如此可恨之人,不光是該殺,而是應該讓他去受那千刀萬剮刑。
就如蕭謹所說的那樣,若是到時候李顯不好動手,他蕭謹不見意為李顯去做這一次惡人,去殺盡這天下間該殺之人。
“月支人。。。。烏恆人。。。。。”此時的蕭謹,雙眼之間,有莫名的寒光在灼灼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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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州,義縣,烏恒大營內,此次帶兵徵安州的,乃是烏恆國國師完顏齊。
完顏齊,四十九歲,身高八尺六寸,善使一柄鐵戟蛇矛,能開得五石強弓,在烏恆國,素有神箭哲別之稱。
他這一生,自二歲在他祖父的幫助下學會騎馬開始,就都是在馬背上度過的。直到他打下這個國師位置才稍微安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