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 定蒙學,三字經亦成神作(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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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雜經為主。初學雜經,三秋後而論賦經,賦經學有所成者再轉學策論,策論之後為治世戒言。古語有云,通治世之論,可論天下之事,有通治世戒言者,當可出任一方大員矣。”一旁的李豐,一一為李顯說來,並又著人取來了雜經,賦經,策經,治世論等書。
李顯隨意的翻了翻這一小堆的竹簡,又聽著李豐的介紹,聽得確是讓李顯直搖其頭。
怪不得這整個大秦國裡就找不出一個厲害些的人物,估計最厲害的也莫過來是把這個治世論給讀了個裡外通透了。
說來這雜經,其實也就是一篇認字的經書,裡面估計可能有千把字左右,一個字一個字排列於其上,在蒙學裡,讓學子讀,這就算是雜經了。
而賦經,確是相當於一小篇一小篇的短文,開始有組織的讓這些孩子在學會所有字之後,而轉為學會造句,作一些簡單的短文。這一本就相當於是小學生的作文選集。
而到了策論,裡面就開始出現一些簡單的民生問題,比如一縣之地,該如何管理,為官當如何,到了這裡,就已經是脫出了學識的範疇,而是進入了簡單的政治教育課程。
而最後的治世戒言,就如同這本冊子的書名一樣,是屬於最高階,也是最全面的一本治世之書,裡面包括民生,政治,軍政,司法等等,甚至於連一些基本的為官處事之道也是有著簡單的記載。
看著這治世戒方是有好幾卷的竹簡,可是,天可憐見,要治理好一個國家,就靠著讀這幾本可憐的竹簡就行了嗎?一方官員到任上後,就憑著這麼個幾卷竹簡嗎?或者是就憑著他們在任上混的經驗來處事?
大秦或者說是整個天下間的知識匱乏程度,可想而知。
“罷了,罷了。。王叔無需再解釋了,孤王已明白了。”李顯以手附額,很是無奈地打斷了李豐的話。
“孤今日來,本是想著要了解些,可是今日看來,我大秦之學,當真是匱乏矣。”
也難怪李顯會這般說,不說現今這社會,就說我華夏朝裡上數到五百年前,從最初級的三字經,百家姓和千字文開始,接著就是弟子規,明賢集,再高深一點的,就是《論語》《孟子》《大學》和《中庸》這四書,還有《詩經》《尚書》《禮記》《周易》《春秋》這五經,其它雜學裡,什麼法家的《韓非子》,墨家的《墨子》《胡非子》。而《孫子兵法》《戰國策》《縱橫論》這些那更是各名家代表,哪一本不是一時天驕。
看著如今這區區只有三五本的讀物,李顯的目光自然是充滿著苦悶的。
“今日我且先手書一刪,予以王叔,明日再翰林院側重設一部,名國子學監,就由王叔出任這國子學監第一任監院,著令募集天下名士,以著力更改這天下文學之物。”說完也不再去理會在場這五個老頭兒,只回身朝著身後喊了聲:“筆墨伺候。”
院外,聽得吩咐的下人,自然是急急的把個狼毫大耄和竹簡墨線給擺了上來。
看著眼前的竹簡,又想著剛安排下去的製紙,李顯確是不由得更是懷念起來。
也不做其它想,只見得李顯突然抽出佩於腰側的天子劍,一扯龍袍下襬,隨著刺啦一聲裂帛聲響起,那一件龍袍下襬,頓時就被李顯一劍給割了下來。
隨手攤了開來,蘸飽狼毫,提氣開胸,一時間,下筆若有神般,筆走龍蛇,不消一小會兒,一本改版過的三字經,就被李顯給寫了出來。
之所以說這是個改版過的三字經,則是因著裡面那什麼論語者,孟子者,全都是些讓現在這一幫人不知道的東西,寫得來也沒用,自然是需要刪去。
再還有三字經後面一段裡,寫作什麼夏商周禹秦漢唐,這些自然也是不能寫上的。
這些都需要改掉,以免出現一些不必要的知識盲點。
這一遍三字經,為了只是讓一些適齡兒童能夠識得這三字經裡的近千個字而已,僅此而已,只所以把他編成一個兒歌,也只是為了讓兒童們能讀得朗朗上口,能夠加深記憶力,至於說這其中包含的孝,慈,仁,義等意思,你讓一個幾歲大的孩子能理解什麼,那純粹就是胡扯。
所以,讀得朗朗上口,這才是兒童啟蒙讀物的王道。
一篇濃縮了華夏民族上下五千年的華美大章,在李顯筆下,一揮而就,冒然出現在此間,只差一點就晃花了李豐這位號稱學識淵博的大儒眼球。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此時的李豐,早已是一整個人趴在那桌子上仔細讀去了。
小孩子讀不懂這三字經裡包含著的人性善惡理等含義,像李豐這般一個博學的大儒又哪能讀不出來。
這一遍文章,不光朗朗上口,好讀好記,還特別有意義,做為兒童起蒙讀物,那絕對是上上之選啊。
這一遍三字經,絕對是神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