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剛剛誕生的殭屍,隨意的修行者都可以滅掉他!

一法大師站在九縣義莊的遠處,狗頭屍魔在他的身邊,手中拿著一個大榔頭,他感激的看向一法大師:“多謝道友提醒,要不然還真的會被這群人給看到。”

狗頭屍魔有些害怕人族,他也不願意與活人起紛爭,本是幫著天欲魔門的人看著鄭樵的屍身。是一法大師前來,告訴他還要有很多的人前來看護鄭樵的屍體,才讓狗頭屍魔離開了九縣義莊。

一法大師才有機會施展陰刀之法,引動陰力,匯入鄭樵的屍體之內,等待一個月圓,等待一口靈氣。

“道兄無須客氣,我知道你怕見生人,才特意前來提醒你。”一法大師看著狗頭屍魔怕怕的樣子,感覺他可能無法邀請狗頭屍魔出鬼道來幫他,便打消了說服狗頭屍魔的相助的念頭。

一法大師看了一眼九縣義莊,心中帶著殺意,“就讓你們親手毀掉鄭樵的身體,看你們這一次找誰復仇!”

與狗頭屍魔告辭之後,一法大師帶著仇恨的心,離開了九縣義莊。

狗頭屍魔繼續藏起來,做他的鎮壓陰邪的屍魔神。

郭北縣。

繁華不減,路上行人往來,叫賣不斷。

特別是城隍廟附近,一天一個變化,看著真正要建成的城隍廟,這裡的小商販也漸漸的多了起來,城隍神的泥塑還未成,前面的大香爐已經立好。

書生前來,求取一個可以高中/功名的願;新婦插上一把高香,乞求自己可以生一個健康聰慧的男兒。

很多人前來,帶著一把把的香,點燃在了香爐之內,求取今年一定要發大財。

神還未在,香火已成形。

這一股股的願力,彙集在城隍廟的上空,若是有修行者坐上去,受了這香火願力,說不定都可以把自己的修為提升到一個更高的境界。

一法大師站在城隍廟的門口,看著工匠畫師拿著彩色毛筆,正在繪畫城隍廟的七彩神蹟,他心中也有些意動。

“蘇昭老弟,天欲魔門說是來了一位修為高強的人,我們要準備一下了。”一法大師站在了蘇昭的身前,聲音低沉,殺意不顯,卻是帶著陰謀之態。

生死離別,最是悽苦傷人心。看著身邊一個諂媚的人不在對自己露出笑臉,冰冷與無情覆蓋了他們的容貌,再也聽不到他們的恭維,讓一法大師很是難受。

他修為不夠,不能報復回去,殺我一人,滅你滿門。

滅我滿門者,當屠你九族。

蘇昭可以感受到一法大師的恨意,他心情也不是平淡無波。

天欲魔門的真的要來了,殺了一法大師,我也有很大的機率跳不掉!

蘇昭心中想著,他早思考一個可以對抗天欲魔門的人的辦法。

“來人什麼修為?”蘇昭沉吟片刻,忽而問道。

一法大師搖頭:“我不清楚,說是鄭樵的師門長輩,鄭樵是道基修為吧,他的師門長輩,只能是道基,甚至是道基之上的境界。”

蘇昭沉默,他心中也有著煩悶,敵人的修為太高強了,他總是要去思考自己失敗之後的後果是什麼。

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他看向一法大師:“我們不如主動出擊,滅了那個天欲魔門的人!”

一法大師心中悽苦無比,他搖頭苦笑:“我也想滅掉天欲魔門的人,但我們連道基境界的強者都打不過,對上道基之上的修行者,只有死路一條。”

工匠把瓦片送入城隍廟的房頂上,開始鋪設。他們乾的是熱火朝天,即便是冬日寒風刺骨,卻仍舊有汗水落下。

蘇昭用手拍了拍一法大師的肩膀,緩緩說道:“你看這些工匠師傅,一個人或許都不知道如何建造這座城隍廟,但是人多了,此廟建造起了。人更多,城隍廟建造的速度更快。我們可以請來一些外力,並不一定是非要我們親自動手。”

一法大師看了看城隍廟的工匠,又把頭轉向蘇昭,帶著好奇問道:“你確定有辦法?”

“你看看這城隍廟是為何人建造的?”蘇昭笑了笑,意味深長。

一法大師恍然大悟,眼中出現一抹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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