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日!被察覺出來了嗎?

秦朗從來都不會低估女人的第六感,他琢磨著,該怎麼坦白,爭取讓雪姐的憤怒值降到最低。

他深呼吸幾下,好吧,攤牌了,男人要有擔當,既然做了就要勇於承擔一切,不能把事兒推到安妖孽身上。“雪姐,不關安妖孽的事,是我……”

“我知道。”陳雪打斷了她朗弟的話,“阿朗,今天如果不是我來,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騙下去?”

“沒……沒有,我只是沒有準備好怎麼跟你說。”秦朗低下了頭,像一個做出事的孩子。

陳雪心疼的摸著秦朗的還有些腫的臉,“疼嗎?”

秦朗搖頭,很想說我臉上再疼,也比不上雪姐你心上的痛。搞了你閨蜜,你沒拿刀砍死我,都算修養好的。

陳雪道:“阿紫已經跟我說了,葉子軒雖然是很飛揚跋扈,但他也有怕的人。下回他再打你,你跟我說,我讓我哥往死裡揍他。”

“……”秦朗。

特麼的怎麼勞資感覺跟雪姐說的不是同一件事呢?

“這不是不想給你添堵嘛!”秦朗握住他雪姐的手,在自己臉上摩擦。

“你啊,什麼事都藏心裡,看似不想大家擔心,實際上越是這樣,大家心裡越擔心,以後遇上這種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不敢默默承認了知道不?”陳雪側頭往瞭望客房裡,“安靜她沒什麼事吧?”

秦朗:“天天醉生夢死,直到昨天才跟我說她離婚了。實際上那天跟孫禿瓢一塊來雲城的時候,她就離了婚。唉……這妖孽平時看起來大咧咧瘋得很,誰又能想到她那麼能藏事。”

“行,你去忙吧,我來開導她。”陳雪說的倒輕鬆,她去開導安靜,也不想想她自己好得到哪裡去,不也離婚不久。

秦朗假裝朝身後看了看,然後輕輕的抱住雪姐,在他雪姐額頭上蜻蜓點水吧唧了一下。“嗯嗯,開導就開導,別跟著她一塊喝酒,再喝人都得喝死。王大雕找我有事,先走了。”

看著朗弟離去的背影,陳雪心裡有些苦澀。正如秦朗所說,女人的直覺,從來都不差,她能察覺到朗弟肯定跟安靜有事兒。

只不過,她沒有揭穿,在最關鍵的時刻巧妙的把話引開,這才沒造成大家的尷尬。

秦朗跟她閨蜜有事兒,真問她氣不氣?

答案肯定氣。

但想了想,覺得朗弟是有底線的人,真跟閨蜜有事兒,恐怕也是酒後的事。

一個離婚女人,最好的療傷藥不就是新一段感情嗎?

她自己是這樣,她覺得安靜百分百亦是這樣。

大家都是女人,而且都是被情所傷的人,更不應該為難。

當然,這種事兒僅僅能發生一次。

她再怎麼大度,也做不到把自己的男人分享給閨蜜。

如果秦朗那傢伙要是知道他雪姐的這些想法,不知道會不會朝天大笑三聲哈哈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