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是相互給的,你緊握一尺我敬你一丈,這是圍繞處事最基本的生存法則。而這女人從秦朗進來那刻起,那彷彿與生俱來的優越感就莫名其妙的在秦朗面前各種刷,他能不計較?

這跟氣度無關,而是最基本的禮貌原則。

所以,秦朗也不會跟著女人客氣,直接來一句你老公是哪棵蔥。

換句話來說就是,勞資認識你老公是哪條?

楊蕾是澳城大學的一名講師,目前在考研,平時受人敬仰慣了,當然是看誰都不屑。哪怕是她要求的王百億,她也認為這就是個靠運氣發財的鄉巴佬,跟她們這種文化人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

殊不知,她也是鄉下出身。

所以,有些人在接觸了某領域,就忘了自己是說。

“你這人怎麼回事?我都道歉了你還想怎樣,說話那麼難聽,果然是一天是鄉巴佬,一輩子都是鄉巴佬,血脈這種東西。哼哼,就算是幾代努力也躍升不了貴族血統。”楊蕾拿起包包,看著安靜冷冷的道:“安靜,以前以為你是上流社會的人,到現在才發現。你以前身上散發的那種上流社會氣息,是沾了你老公的。離開了孫大狀,你立即被打回原形。這是我最後一次來找你,以後別說你認識我,我不想跟你這種下等人有任何交際。”

說完,楊蕾趾高氣揚離開了。

愣了半分鐘,秦朗揉了揉太陽茓。問:“剛才那奇葩女什麼來頭?”

“澳城一所大學的講師,住在我家隔壁,一來二去就熟了。不說她了,你的臉怎麼回事?”安靜很是心疼的坐在秦朗腿上,朝秦朗小豬崽子一樣的臉上吹著氣。

秦朗當然不是說下午從這裡離開的時候遇到了葉子軒,然後被打了幾十耳光。他道:“醫生說海鮮吃多了過敏,當時別提我多想說我沒吃啊,也就那啥而已。”

“嘴裡沒點正形。”安靜臉一紅,在大狼狗的腰子上掐了一下。“誰打的?”

秦朗:“就我這嘴賤的,想打的人多了去,管他呢!過去了就過去了,你先睡吧,我衝個涼睡沙發。”

“一起衝。”

“別鬧,我老腰經不起折騰了。”

“我不信。”

然後……

……

第二天,秦朗睡到自然醒,把手機的飛航模式調回正常,然後不到三秒他大雕哥就打電話來了。

“秦朗你這王八蛋,都幾點了人還沒見著影,有你這麼當司機的嗎?勞資一個月花十萬快就請你這種司機?限你十分鐘之內死回別墅來,超過十分鐘,晚一秒揍你一拳。”

“大清早急赤白臉的,那方面不滿啊?你不是有工具啊,自己整,別一副離開我就無法自拔的樣子。”秦朗日常作死幾句。

王紫氣的手機都差點被捏爆了,“回不回來就問你一句?”

“我也是有尊嚴的,好好說話我沒準會回去。就你這吃了炮仗一樣的語氣,我回去等著被你揍啊?勞資賤啊?王大雕,你必須為剛才對我的出言不遜道歉,不然以後我都不回別墅了,讓你自個兒玩吧!”秦朗嘴上說不回,人還是在穿衣服。

啪的一聲手機另一頭盲音了。